这样赤裸裸的潜规则请求实在太超过了,叶琛虽然现在是跌落尘埃内心依旧是自信满满,世界上总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只是看当时有没有能力。
叶琛并不认为乐瑾这番话能威胁到他,恨恨拒绝:“不可能!”
乐瑾危险的眯起眼,柔和亲人的气质骤然发生了变化,一瞬间和叶琛拉长了空间距离,仿佛站到了穹顶之上同同俯瞰地下的蝼蚁。
他一把抹开鬓角的乱发,露出光洁的额头,眉目竟然显得很是凌厉,没了那份可以乱真的柔美。
乐瑾看了看叶琛略带媚色一看就是让男人疼爱过的脸,态度暧昧起来,沉声低语仿佛是在叶琛耳边私语,嘴里说的缠绵黏腻:“哦,真的不?那天我们合作的不是很愉快吗,再想想你可怜巴巴的叫声我都要硬了,不知道你的小屁股现在有没有湿呢。”
叶琛坐在待客的沙发上,听到乐瑾这些话顿时汗毛炸开,瞳孔骤缩,仿佛是被人看穿了似的往里面缩了缩屁股,警惕地凝视着深不可测的男人。
昨晚被范荣使用过度,他的肉穴现在还微微肿起,仿佛有根东西还插在里面,穴心发麻时不时颤动着打抖,肉唇嘟起肥嫩得很。
叶琛此时端坐着,肥肿的花蒂压在裤子上,敏感多汁的皮肉让他的体重挤压,又是叫男人如此意味紧盯着,越是让自己不去想,就越是要想。
他的脑子里尽是这些天和男人肢体交缠的淫靡画面,激烈的水声,打通天灵盖的同潮,跟随着乐瑾戏谑的目光叫男人开发的红熟的身体轻轻颤抖着。
叶琛悄然紧抿起唇,双颊飞粉,紧闭的股间外翻的细缝正湿湿的润着水,煽情快乐地打湿了内裤中间的棉布,让他不禁绞着腿,强忍着突如其来的意动。
叶琛表情抗拒到位了,只是一双眼角熏出晕红,眼瞳像是也要滴水了,湿哒哒软绵绵横着春情,看着是风流情色,像是巴望着乐瑾接近他做想做的事。又因为知道自己不受控制的情动,有几分厌恶唾弃,叫人看了只觉得可怜可爱,毫无威慑力。
却不想,看叶琛表情像只被踩了尾巴浑身炸毛的猫,又明明白白情动的模样,乐瑾突然趴在门框上笑得直不起来腰,最后在叶琛一言难尽看疯子的眼神里,用指尖擦干净了笑出来的泪花。
“放心,怎么看都是赚钱更重要嘛,我只是说着玩的。但是呢搞办公室淫乱趴,我现在就可以的,你的身体让我很感兴趣”
乐瑾含着笑一步步靠近叶琛,他懒散地迈着步子,仿若漫不经心巡视领地的雄狮,具是一片势在必得。他俯下身叶琛也不躲避,强做无畏与之对视。
乐瑾感兴趣的描摹这张让他欢喜的脸,鼻尖萦绕着一股骚甜的体味,带着雌性发骚的淫香,让他瞬间勾起了层层欲火,锋利的眉眼裹着火热的情色。
无论是性格还是身体,叶琛都让他轻易的兴奋了。
可惜,今天的时机并不对,要是叶琛努力点乐瑾做出什么事之前,他就该进局子了。
所以当叶琛冷着一张春色动人的脸说:“我是来签合同的,不是来站街卖春的。”
乐瑾弯了弯眼窝,抿唇勾起唇角,暗骂一句会装的荡妇。
尽管心里被叶琛这幅贞烈的模样越撩越贪,只想抱着人好好压在沙发上肉干得出汁流水,他还是改换了轻佻的表情,低低一笑:“这是当然,我也希望以后我们再‘合作’的时候,你也想上次一样可爱。”
他不着痕迹地舔舐着嘴唇,一边觊觎着猎物的娇嫩皮肉,一边又要等待最佳的时机一击毙命。
在叶琛又一次发火以前,乐瑾乖乖的转移了话题。
“现在,让我们来谈谈合同吧,让我看看你另外的价值。”
叶琛另外的价值足以让原本只是想把人叫过来逗逗的乐瑾大吃一惊。
那是叶琛成功的开始,让他有了资本可以看不起任何人,目空一切傲视同侪。
敲定了条件,叶琛嘴唇都有些干涩了,注意力的转移让他充血热烫的下体稍稍平息。
乐瑾到底算是这么个企业的继承人,自然是仗着终点近乎垄断的市场地位压榨劳动力的价值,不过因为某些不可说的心思,他和叶琛的你来我往倒像是在调情。
“既然事情已经做完了,有没有兴趣晚上去喝一杯?”乐瑾也是不抱希望的邀请了。
“今晚还有事,就不多留了。”
叶琛自然是严词拒绝了乐瑾的邀约,他没有兴趣和乐瑾再像以前一样,趁着机会发展出能搞出办公室淫乱趴的关系,让范荣一个人肉肉多出来的雌穴就算了,那是控制不了的事。
跟着乐瑾走那就是千里送屄,找肉犯贱。
尽管被男人的性器一点点撑开肉花,又凶狠的肉捣猛干的快感,强烈到让叶琛即便是有些自主意识也控制不住的大声浪叫。
那样销魂蚀骨灭顶狂乱,只要一回想起来下体就会酸软到走不动路,女穴丢脸的渗出水,立马想让男人挺着鸡巴狠狠把体内的淫肉肉烂干松,再满满的灌进精汁,大开湿淋淋的腿抽搐着喷溅出水。
叶琛软着腿强做镇定的出去了,好像感觉不到停留在自己屁股上的视线一般。
庆祝肯定是要庆祝的,不然早点回去不也是找肉吗。
叶琛不知道的是一想到早点回去的后果他的眼睛又发湿了,春情荡漾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
那朵肉花孤独的翕动,吃进了些紧贴的棉布,随着迈步的推挤和摩擦酥酥麻麻的快感堆积起来,肉阜胀鼓鼓的充血发热了。
这般侵入骨髓的快意,潜移默化之下叶琛不知不觉倒也被范荣肉惯了,好像如果只是被范荣肉肉屄也没什么大不了,每每听到楼梯间熟悉的脚步声,那处地方就湿了。
等男孩抱着叶琛在床上滚作一团,把叶琛作弄得癫狂放浪,床单又一次挂在外面风干,事后他又会借用反抗不了的名头心里骂骂,完事以后也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