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不大,但足够暖和,斜斜的从窗台照进教室。任严正昏昏欲睡,阳光忽然照进他的眼打扰到他打瞌睡了,任严长而直的睫毛忽然一颤,好像扇子一样轻轻挠了一下,他吸了吸鼻子转个脸接着犯困。
然而一旁的叶飞沉却因为他过大的动作停下了刷刷抄笔记的笔。
睡着了?很好。
叶飞沉眯了眯眼睛。
也许是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任严忽然睁了睁眼睛,但还是没抵过身体本能,最终还是趴到了桌子上。
真是只不乖的小狗。叶飞沉轻轻放下笔,伸出了左手,拉开任严松垮的校服裤,动作算不上轻柔的包裹上了他的性器。直到此时神经大条的任严才堪堪反应过来,不过已经晚了。叶飞沉熟练的一路往下,一手抓住了两个浑圆的球球,虚虚一握。顿时鸡飞蛋打。
任严的冷汗瞬间就从鬓角流了一下,一半是疼的一半是怕的。他极力遏制住自己的呻吟,像虾米一样躬起了身子,小腹像被火撩了一样一阵一阵的发热钝痛,然而叶飞沉似乎不打算放过他,左手放开卵蛋沿着茎秆一路向上掐住了龟头。
任严的身体根本无法抗拒叶飞沉,即使是被捏蛋蛋这种男人难以忍受的程度的疼痛甚至还是使他的小兄弟不可抑制的勃起了。
任严又爽又痛,但残存的意识还是提醒他现在在上课,他躬着身子看向了叶飞沉,陪着笑“祖宗,现...现在...还在上课...能不能回去再说。”
叶飞沉看着他轻轻一笑,放开了掐着龟头的手,利索了抽了出来,还顺便从任严的桌面上抽了张纸擦了擦手。
叶飞沉的手从裆里离开,任严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一口气还没喘匀就被叶飞沉递过来的纸条吓出了一身冷汗。
回家再收拾你。
任严苦着一张脸,生无可恋。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叶飞沉说的收拾可不是收拾,怕是要收尸了。他爬在桌子上叹了口气,又被叶飞沉提溜着耳朵被迫坐直。“好好听讲,不许走神,下课给我讲这节课讲了什么,要是不会..."叶飞沉低低的和任严耳语,任严乖乖坐好乖乖点头。”乖狗。”听到叶飞沉的话任严忽然就傻笑了起来。
然而数学这个东西,不是你认真听课了就可以做出来的学科。
课后叶飞沉看着一问三不知的任严,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忽然煞气腾腾。任严就像被欺负了的小媳妇一样,1米8的大个子团在角落里不敢吱声。
“任严,走了,去打篮球!”顾屿趴在窗外,声音横跨了整个教室。
顾屿你个傻逼!任严在心里叫骂到,强行挂着笑容低眉顺眼的看了眼叶飞沉。”那个...下节体育课..."
“体育课..."我就不相信一整节体育课还教不会这只蠢狗。
“任严他不去了,脚扭了我要照顾他你帮我们和体育老师请假。是吧任严。“
“对对对,我脚扭了,上不了,你先去吧我们改天。”
搞什么啊上午不还是好好的吗?顾屿嘟嘟囔囔的走远了。教室里渐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叶飞沉和任严两个人。
逐渐安静下来的教室,杀气弥漫了起来 ,任严脑海拉起了警报,暗道不妙。”祖宗我们先喝点水好吧。先喝点水。”任严抄起瓶子打算开溜去热水房。
“不必了,老老实实坐着,我好好教教你这些题,到、底、怎、么、做。”
叶飞沉拿起笔,划出题干“读题干!”任严吞了吞口水,不敢吱声。“我让你读题干,读!"叶飞沉喝斥了一声,抓起任严的短短的毛寸,把他的大脑袋按在了自己身前。任严不敢反抗,磕磕绊绊的读完了题干。”题干给了什么信息?“叶飞沉问。分开都认识,这合在一起都是些啥啊?任严心里叫苦,今天这条命怕是交代在这了。
”不知道是吗?“
教室里忽然静默了3秒。任严不敢动弹,点了点被叶飞沉抓着的脑袋,都快哭出来了。”手。“叶飞沉冷不丁的吩咐到,任严坐起身,皱着眉乖乖的把自己的手放在叶飞沉的手心。叶飞沉捋直任严的手,抄起桌面的上的钢尺,狠狠的甩了上去。
”唔。“手掌瞬间就被抽出了一条鲜红的印子,可是还没完,叶飞沉一下接一下,抽满十下才停手。任严按着手疼得直吸气。
叶飞沉和任严耗在教室里,越问越生气,任严除了基础题,拔高一点的知识一问三不知,举一反三都不会,叶飞沉气的肝疼。真是欠教训啊。叶飞沉眯着眼睛闪路凶光。
“把衣服撩起来,咬着。”
任严乖乖照做,把把薄薄的衬衫叼在嘴里,路出腹肌和胸肌。把双手乖顺的背到身后互相抓握起来。胸前两点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叶飞沉从抽屉里抽出一根长长的鱼线,勒住左边的乳头然后拉直鱼线又勒住右边。细细的鱼线在乳头之间崩直,让两点更加的挺立,任严直挺挺的坐在椅子上,高挺着胸一动不敢动。
“唔,哼......"任严不安分的摆着头,眉宇之间都是痛苦。
“闭嘴!”叶飞沉怒喝了一声。任严登时噤声。他当然明白叶飞沉说闭嘴的意思是,在他下可以说话的命令之前永远闭嘴。
“知道痛了?”叶飞沉从任严的左胸摸到右胸,又顺着肌肉纹理一直摸到腰腹,轻轻掐了一下,任严惯性的收腹,却带动了胸前的鱼线,乳头被勒,任严又发出了破碎的呻吟。
然后,折磨还没结束,叶飞沉拍了拍任严的小腹,吩咐到“裤子拉下来,路出几把。”
任严温顺的从背后抽出双手,把校服裤一撸到底,沉睡在腿间狰狞的性器微微半勃。脱下裤子任严很守规矩的又把双手背后,眼观鼻鼻观心不去看自己的腿间,少看一眼少点痛苦,任严自我安慰一直可以的。
叶飞沉抓起半勃的性器,轻轻在龟头上弹了弹,任严的几把颤抖了几下,马眼里甚至渗出了一丝透明的液体。
叶飞沉调笑的撸了撸任严的下体,待他的几把膨胀变大轻轻嘲笑了一句:“小骚狗。”
任严的脸骤然从脖子红到了头顶。叶飞沉拿起第二根鱼线,在任严胸前的鱼线上绕一圈打了个死结,然后牵下来,又在阴茎根部缠了几圈,紧紧勒住。“抬胯!”叶飞沉拍了拍任严的大腿命令着。
任严顺从的抽出双手按在椅子边上,屁股离开凳子抬起胯。
叶飞沉掂了掂任严胯下两坨沉甸甸的肉球,利索的拿起剩下的鱼线,从中间分开,左绕一圈右绕一圈而后勒紧。两个蛋蛋紧紧崩着阴囊皮,赤红一片。
任严眉宇之间的痛苦之色渐渐加重,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更色情了起来。
银色的鱼线在阳光下若隐若现,牵扯着男人的双乳和性器,仿佛受难的天神,像一个艺术品。显然,叶飞沉对这件艺术品十分满意,用手机拍了张照,满意的点点头,摸了摸任严毛茸茸有点扎手的头,“行了,衣服放下了裤子穿上。”
任严这才松口,站起身不管还在勃起的性器,穿上了裤子。
鱼线紧紧的勒着,任严不得不高高的挺直胸背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