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鱼线扯着两个乳头和性器实在算不得什么美好的体验,叶飞沉还拿着钢尺监视着他,但凡任严有一点放松弯腰的迹象,叶飞沉手里的钢尺就会精准出击弹到任严的裆部。
如果运气好,钢尺只会隔着粗糙布料轻轻的从任严的挺立的龟头上划过去,如果运气不好,那可就惨了,用手轻拍都会酸胀难忍的蛋蛋被钢尺拍中,那痛感,简直毁天灭地。
最后一节课,任严过的可谓是水深火热,挺胸沉腰端端正正的坐一节课就更折磨人了,更别说任严还带着刑具,两粒乳头早就硬硬的顶起了他的校服,微微动一下都会磨蹭到,每磨蹭一下任严都会爽到颤栗。
一节课下来,乳头磨得发红肿胀,下面的两个蛋蛋被钢尺拍的火烧火燎的疼,下课铃一响,还不等老师吩咐放学,任严啪的就趴在了桌子上,快得叶飞沉都来不及阻止。
任严显然痛极了,毛茸茸的脑袋枕在手臂上,身体轻轻颤抖着。像一只被欺负惨了的小狗。叶飞沉想着,轻轻笑了一下。
叶飞沉见到任严抖个不停,身体侧倾向任严,用手摸了摸任严脑袋,轻轻揉着,低下头耳语,“快放学了乖狗狗,回家就给你取下来。”任严充耳不闻,还是自顾自的趴桌子上。叶飞沉沉下了脸。
“现在,坐直,抬起头,看着我。”叶飞沉吩咐完,坐起了身体,用审视目光看着任严。任严并没有及时抬头,但是叶飞沉并没有急躁,而是一直等着任严自己抬起头来,他知道,任严目前还不敢违抗他的命令。
果然坐了不久,任严微红着眼睛坐直了身子,只是眼睛还不敢直视叶飞沉,有点抽抽嗒嗒的。
“哭什么?眼泪擦了!”
任严听话的用手背摸掉了眼泪,委委屈屈的开口:“主人,我疼。”
“疼就对了,不疼狗狗怎么会长记性呢?"叶飞沉抽了张纸巾,给任严擦了擦眼泪,左手探进了任严的裤子里,用手摩擦着被欺负惨了的狗蛋蛋。
任严痛的龇牙咧嘴又要飙眼泪了,索性过了没多久,叶飞沉就放了他的蛋蛋抽出了手。
“以后听话吗?”叶飞沉低声的问。
“听...狗狗听话。”任严也小小声的回答。
看着在外人面前飞扬跋扈日天日地的一高小霸王被整的抽抽嗒嗒,叶飞沉的恶趣味也得到了满足,不再折腾任严了,“好了,可以弯腰了。”
任严得令,很快的弓下了腰,运动过程中两粒红点被磨擦的极痛,任严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没过一会,班主任终于进了班,简单吩咐了一下假期注意事项,就宣布放学了,随着班主任一声令下,整个班级都沸腾了起来。
“收拾东西,走吧。”
任严乖乖的收拾着书本,而后背起自己和叶飞沉的两个书包,跟在叶飞沉身后回家。
鱼线还是紧紧绞着要命的三个器官,故而任严根本不敢走快,走快了就是给自己上刑。"主人走慢点,等等狗狗。"
任严垂头丧气亦步亦趋的跟着叶飞沉,他知道,今天的事还没完,叶飞沉说了回家收拾他,那今天下午只不过是开胃小菜罢了。
任严满腹心事,冷不丁被从后面大喊着任严,飞奔而来的顾屿撞了个正着,青春期的孩子打招呼的方式都是撞来撞去的,本来正常的打招呼方式用在任严身上,可就是压死骆驼的第一根稻草。
任严被撞的猛得向前倾倒,右乳头的鱼线崩的就弹了出去,直接从乳头上撤落,痛自不必言说。任严被巨大的疼痛袭击,从喉管憋出了嘶哑的呻吟声。
"呃啊。”
任严按着膝盖,直不起身。任严顿时怒火中烧,"顾屿你他妈个傻..."任严突然想起来叶飞沉不许他说脏话,他低低的草了一声,抓着裤管忍着痛站起来。没好气地问道:"叫我干嘛。”
顾屿熟练的一只手勾着任严的脖子,嬉皮笑脸“后天周末四中的那帮孙子约老彭打篮球输了喊爸爸,去不去?”
一中和四中同为重点高中,两校不仅在教学上较劲,各种比赛活动也是争个你死我活,可谓是世仇。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这么好的认儿子大会,任严当然不想错过,但是他知道,他能不能去,什么时候去,可由不得他,任严讨好的看了眼一旁的叶飞沉。
“去吧,我也去。”
任严朝着叶飞沉傻笑了一声,然后把顾屿从背上薅下来挥了下左手“去!谁不去谁孙子。”任严豪情万丈,却忘了只有有胸的鱼线崩掉了左胸的孩子,猛的一拉伸,又疼得他龇牙咧嘴。
看到任严的傻样,叶飞沉噗嗤也轻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