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要野调的消息,其实任严内心还是拒绝的,他非常抗拒在除了叶飞沉以外的任何外人面前裸路身体,这会让他很没有安全感,但是调教,不就是打破和重塑么?
因此任严虽然抗拒,但也没有反抗。
时间过的还是很快的,眨眼就到周四,明天周五就是春游的时间。
马上步入高三,这次应该是高中生涯的最后一次春游,因此老戴也法外开恩,知道很多学生并不想去春游,于是只要周五当天和他请假,就可以直接放假到下周一,于是除了住校生,几乎全员请假,任严怀着忐忑之情熬到了周五。
周五一早,任严就被叶飞沉带去了长途汽车站。
叶飞沉准备了一背包的道具,神神秘秘不让任严去看,这反而激发了任严的好奇心,一路上一直缠着叶飞沉问,然而叶飞沉只会回复他一句话。
“放心,到了你就知道了,一件件,都会知道。”
任严好奇地百爪挠心,隐隐约约竟然升起了一丝期待,这点期待冲散了他心里对未知的不安,再不济叶飞沉不还是在么?
想到此,任严稍稍地安下了心,像一条大狗一样依靠着叶飞沉,随着长途车一起驶向市郊。
叶飞沉和任严在一处破旧的公交站牌前下了车,才一下车,叶飞沉就绕道了他的身后,用一根黑色的布条蒙住了任严的眼睛,紧紧缠绕了两圈,在任严的脑后系上了一个蝴蝶结。
“张嘴。”叶飞沉从包里拿了口球,但是任严此时已经看不到东西了,完全不知道叶飞沉要干嘛,听到叶飞沉的命令稍稍有些迟疑。
叶飞沉也不多说,掐住任严的下巴就把口球塞进了任严的口腔,塞了个满满当当,而后把弹力绳扣在脑后。完成了一个简单的封闭。
叶飞沉牵着任严的手拉到站牌后,让任严站在原地,自己则蹲下身鼓捣了一番,从包里找出护膝狗爪手套和牵引绳。
叶飞沉今天特意让任严穿了一件排扣的裤子,这种裤子裤边由排扣链接在一起,撕开排扣就会变成前后两片,极易扯开。叶飞沉随手一扯就就把任严的裤子扯成了两半。
任严只觉得下体一凉,性器蓦然就暴路在了空气中。
他现在一丝不挂的站在大马路边上。思及此,蹭的一下,任严的脑袋从脖子红到了头顶,他什么都顾不上的伸手捂住了裆部,一个劲的往后缩。
可是他什么都看不到,碰得撞上了公交站牌,撞下了一层灰,任严急得呜呜的喊着,可是被口球堵住了嘴巴,一句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他在表达什么。
“呃!啊呜。”叶飞沉无视了他的恐惧,把牵引绳的项圈套在他的脖子上,死死勒紧而后收束,任严猛得呼吸一窒,也顾不得捂住性器了,慌忙用手去巴拉项圈,叶飞沉对于任严的失控显然极为不满。
叶飞沉抓住任严极力扣紧项圈的手腕,反拧向身后,踹了任严膝盖一脚,迫使任严跪下,近乎无情地掰直了任严的十根手指,塞进了狗爪手套里,左右手被手套禁锢住,根本就无法弯曲,任严被压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无力地用狗爪撑住地面,跪趴着,叶飞沉给他上好护膝,拍了拍他的屁股,收紧了任严脖子上的牵引绳,几乎是拖着式的带着任严向前走。
叶飞沉走的并不算快,但是任严终究还是蒙眼爬行着的,慢了就会被拖拽,快了就撞上叶飞沉的脚被硬底鞋踹到身体。
任严近乎是踉踉跄跄的被叶飞沉拖拽着走的,任严累,叶飞沉也累,拖着一只四条腿的大型犬走路,对身体素质真的是极大的考验。
任严爬着,感觉从石子路爬到了湿润的草地上,甚至还有草交在戳着他的鼻子,戳得直痒痒,但再怎么说也比石子路强,再在石子路上跪着走,对他的膝盖和手腕都是一次非常大的考验。
叶飞沉走着走着停住了,任严一时不查,啪的就撞上了叶飞沉的腿。
任严甩了甩脑袋,颇为疑惑的抬头,蹭了蹭叶飞沉的小腿定了位,老老实实的跪在叶飞沉的腿边。
“徐诺,这儿!”叶飞沉招了招手,不远处等他的徐诺就向他走来,徐诺手里还牵着赤身裸体的齐岩,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
齐岩的装备可比任严多多了,徐诺还没带着齐岩到身边,齐岩粗重的喘息声就先被叶飞沉听到了。
齐岩手脚上都绑着绳子,绳子汇集到阴茎环上,每爬行一步都带着鸡巴晃晃悠悠的,乳夹死死咬住乳尖,夹尾的绳子绑在手上每走一步都会从乳夹上传来钻心的疼痛,等徐诺站定,齐岩松了一口气,颤颤巍巍的跪在一边,但是乳夹和手上的绳子并不算长,他没有办法伸直双手,只好把双手放在胸前,像狗狗一样把爪子吊在身前。
“走吧,还得往山上走一段路,这里不太安全。”徐诺指了指了山头的凉亭,道:“上边有一个凉亭,先去休息一下,今天可以玩一天,不急。”
叶飞沉看了看,发现那个凉亭确实挺隐蔽的,点了点头道:“行,走吧。”他踹了一脚任严的屁股,牵起牵引绳不等任严跪趴好就拖着走。
“呜,呃嗷。”任严被扯的一个踉跄,四肢并用的往前踉踉跄跄的爬过去。
相比较而言齐岩就比任严自然多了,像一只慵懒的大猫,被主人牵着不紧不慢跟在主人的脚边。
叶飞沉率先抵达凉亭,草草的擦了几下椅子,就坐在了椅子上,把任严的绳子拴在围栏上,任严被迫蹲在围栏边上,呼哧呼哧的喘着,汗水铺满了肌肉,在正午的日头下闪着银光。
徐诺把齐岩栓到任严的身边,拍了拍齐岩的被汗水打得湿漉漉的脑袋,道:“和你的狗哥哥熟悉一下,嗯?”
齐岩无力的点点头,用头蹭了蹭徐诺的手心,表示服从。
齐岩听话的靠近了任严,用脑袋把任严从头到尾蹭了个遍,不过任严也没力气去推开他, 他蹲在旁边任由齐岩在他身上蹭着,实在忍不住了就往旁边侧一下身体。
齐岩蹭完,就老老实实跪了回来,看着徐诺就像在邀功一般。
叶飞沉拧开了矿泉水,灌了一大口,然后余光瞟到了一旁的任严。
任严的嘴被口球塞着,口水都把胸膛打湿了一大片,嘴唇也干裂起皮了,显然是渴极了。
叶飞沉捏着任严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轻轻用水瓶敲了敲他的脸颊道:“渴么?想喝么?”
任严昂着头,吃力的微微点头,叶飞沉一手抓着任严的头,一手拿稳了水瓶,道:“那可不要后悔哦?”
水瓶直直的往任严的面部倾倒了下去,水流哗啦啦的砸向任严的脸,任严下意识的想要低头,却被叶飞沉眼疾手快的揪住了头发迫使他低不下去,只能正硬接水流的冲击。
他的嘴被口球塞着,水流得满脸都是,可以钻进鼻子,可以钻进耳朵,就是进不到嘴里。
“咳咳,呜。”水浇完了,任严松了一口气,咳嗽了起来,刚才有水灌进了他的气管里,这种体验实在不美好。
但还没等任严多做休息,第二股水流就冲在了他的肩膀上,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