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在公共场所撒尿是非常没有公德心的行为昂,不要学【虽然应该也没什么人学233】)
温热的尿液在任严身上逐渐冷却下来,被凉风一吹居然有了一丝丝的凉意,任严跪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带动着胸腹的肌肉也一耸一耸的,看起来疲惫极了。
叶飞沉轻轻拍了拍任严的脸,俯视着任严,问道:“怎么?才这么会儿就累了?”
任严垂着头,发梢上的汗水一滴滴的砸在凉亭的石板上,吃力地点了点头。
叶飞沉撸了一把任严的头发,把一手的汗水擦在了任严的背上,而后牵起了任严的手,把手上的狗爪手套解开,顺便还帮任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指。
叶飞沉靠在任严耳旁,轻声说“乖,现在站起来。”
任严忍着膝盖的不适站了起来,他在上山之前走了相当长一段的石子路,郊区的破路上碎石多得数不清,即使戴上了护膝,也还是被硌的一片青紫。
叶飞沉用手指摸了摸肿胀的膝盖,确定没什么大问题后敲了敲命令任严站直。
任严微微直起腰,按着膝盖强迫自己站直起来,任严一站直,身上的液体都顺着他肌肉的纹理啪啪掉在了地板上,在他的身下积成了一片小水洼。
山间忽然吹来了一阵凉风,风吹在任严湿漉漉的身体上,凉意更甚,激得任严浑身毛孔一缩,皮肤变得更加的敏感起来。
好死不死这时叶飞沉还用手慢慢抚过任严的肩头,而后沿着背脊一路往下,一只摸到他的尾椎骨。
叶飞沉摸到尾椎,轻轻按了一下,任严仿佛触电了一般颤抖了一下,叶飞沉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又按了一下。
“这么敏感?”
叶飞沉划到了任严的股沟,用指尖刮骚了一下任严菊花的褶皱。
任严忽然呜的呻吟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任严臀部的肌肉紧紧崩起,但是菊花居然自己开合了一下。
叶飞沉暧昧的用手掌摩擦了一下任严的股沟,任严嘴里近乎哀鸣的发出了叫声。
“呜...嘶呜...”任严嘴巴用力咬着口球,努力想把屁股抬离叶飞沉的手,但是叶飞沉怎会如他所愿,他一手死死揽着任严的脖子,另一只手玩弄着他的屁股和敏感的股沟。
窒息的快感一波一波攻上来,任严浑身无力的被叶飞沉挟持着,任由他玩弄着自己的敏感地带,还得费劲得控制住自己的双手不去推开叶飞沉,要用理智战胜本能,这绝非易事。
幸好,叶飞沉也没有玩多久,不一会就放下了玩弄股沟的手指,把任严的鸡巴从前拽到后面撸了一把解开他的鸟笼,就放开了他,任严闭着眼睛像耕牛一般喘着粗气,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休息时光。
叶飞沉从包里拿出了一摞绳子,堆在了任严的脚边,叶飞沉踢了踢任严的脚,迫使他双脚分开与肩同宽,然后叶飞沉拿起了绳子。
“徐诺,来吧,模特在这呢。”叶飞沉用麻绳摩擦了几下任严的乳头,轻声说:“放心,我会很快的不会很痛。”
要不是此时任严实在没力气了,高低也得翻叶飞沉一个白眼,我痛不痛重要吗,我痛你又不会收手,任严无语凝噎。
“任严身材这么好,得绑个复杂点的,正好有几种绑法齐岩那蠢狗身上绑出来的不好看,任严肯定好看。”徐诺笑眯眯的拿着麻绳正欲上手,叶飞沉就拦了下来。
徐诺疑惑的看着叶飞沉,叶飞沉解释道:“任严不喜欢别人摸他,免得失控了,你就出声指导我就行。”
任严一听徐诺又要摸他,就心里一个咯噔,然后听到被叶飞沉拦下来了,就长出了一口气,幸好叶飞沉还有点良心。
叶飞沉好像猜到了任严心里怎么想的,附在他耳边轻飘飘的说:“嘿嘿,我技术不好,绑疼了你就说,哦,嘴巴被堵住了,想说都说不了,哈哈。”
“呜。”任严打了个响鼻,表示自己的控诉。
叶飞沉拧起他的双手,绳子缠绕在手腕上,任严双手就被紧紧束缚在自己的背后。
“先拿那个短一点的绳子,在他的大臂和胸肌上方绕几圈。”
这个操作还是简单,叶飞沉很快就完成了。
“然后拿那根长一点的麻绳,脖子上绕一圈,像系围巾一样挂脖子上,然后拉下来,拉到小腹,打几个绳结然后分开绑住鸡巴。”
叶飞沉拿着绳子挂在脖子上笔直的拉下来,熟练地打了几个结,而后分开两股从蛋蛋底下绕了一圈,然后绑住阴茎,任严的鸡巴就成朝天炮一样直指小腹。
鸡巴被强迫着站直,任严难受的直哼哼,但更难受还在后头呢。
“再拿两捆,一捆从手肘上方开始,绕过整个手臂,然后勾住小腹的那根绳子,在他身后打结,两个手臂都这么绑。”
麻绳缚住手臂,拉起两根本来就崩得笔直的扯住阴茎的绳子,两根绳子被扯到一旁绕过了胸肌,鸡巴被迫又抬高了一些距离,任严咬着口球,忍住了下体的不适。
“再拿一根挂脖子上,拉下来,在胸沟里交叉,然后从胸肌下方勒到身后,捆起来。”
叶飞沉捆好之后,任严的整个胸肌都被绳子巧妙的避开,并且被紧缚的绳子勒出了胸部的轮廓,两个乳头涨的通红立起。
“最后一步,拿最后那根绳子,绕一圈手腕,拉到身前,绑在小腹的绳结上。”
叶飞沉又在任严的手腕上捆了一圈,把绳子拉到绳结上,绑紧,这样,任严只要像挣扎手腕,就会扯到自己的阴茎,给自己带来痛楚。
任严被绑住的鸡巴直指小腹,硬挺了10几分钟,叶飞沉扯着他胸前的绳子,拉着他绕着凉亭走了一圈,拿出手机拍起了照来,叶飞沉美滋滋的和任严说:“没想到我还是天赋异禀嘛,绑的还是挺好看的哈哈。”
任严无力吐槽,他浑身被叶飞沉整的酸胀无比,叶飞沉用绳子之前也不知道先用水或者油浸湿,麻绳上的毛毛刺刺被勒进肉里难受无比,偏偏任严还没法反抗。
这可能就是碰到了一个新手主的悲哀吧。
任严任命被叶飞沉拖着满地跑,还得抽出精力应付叶飞沉的问题。
终于叶飞沉逛累了,也不牵着任严乱跑了,但是他又来了新的乐子,叶飞沉逗这任严还性致高涨的鸡巴,道:“像不像一架冲天炮?”叶飞沉抚弄着任严的龟头,迫使他的鸡巴吐出了几滴晶莹的液体。
任严被揪住鸡巴,被迫顶着胯,呜呜了几声算是回应。
此时他眼睛上的布条已经被汗水和开始的水尿混合物浸得湿的透透的,一开始还能看见点虚虚的光影,现在则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也许是失去了视觉,这使得他的身体格外的敏感,没被摸一会儿,就有了射精的冲动。
然而他的鸡巴堪堪抽动起来,叶飞沉就死死掐了一把他的龟头,让他的射精欲望被疼痛所覆盖。
“啊!呜!”任严疼的眼泪都快要下来了,他高高顶起了胯部,又无力的垂了下来。
好狠的叶飞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