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还酸得厉害,安寒又拿了个靠枕垫在自己腰后,次怀的双胎,肚子实在太沉了,上半身不自觉往后仰,拉扯着腰的肌肉又酸又痛。
肚子依旧涨得有些厉害,紧绷发烫,他拿清凉的按油,用手顺着滚圆的肚子,在最为酸胀的方揉了会儿。
上午里面都直隐隐的闷痛坠胀,硕的肚挺得更加突,把皮肤撑得薄而微红,摸上去有些的。
感觉似乎好了些,他把衣服放,摸着自己身前沉甸甸的圆球,忍不住扶着额头叹了气,要再么去,真不知道肚子还会成什么样。
楼岩睁开眼,看到的就脸色疲惫的安寒,边揉着自己的腰,只手还轻轻搭在他僵的腰背上顺抚。
他肚子上还放了本书,表情凝重,偶尔皱眉,然后翻页。
“在看什么呢?”
楼岩动了动,或许睡久了,身上酸困没什么力气,伸手过去,厚厚的课本掉到床上。
“快要考试了。”安寒扶住他,愁眉苦脸的表情,让人确实感觉到他还在需要担心功课的年纪。
怀的各不适加上应付家里两个小皮孩,以及照料龄产夫,虽然成绩不至于落千丈,安寒也确实忙得顾不过来,却不想学业落太多。尤其学医个行业,万将来要学不好成了庸医,可不小事,只能争分夺秒的学习。
楼岩揉着腰,闷笑了几声,“临时抱佛脚也不差会儿。”
安寒重重叹了气,“你还笑,有没有良心。”戳了戳他的胸,感觉手感不错,又揉了揉。
楼岩的胸虽然不像他样鼓涨,倒也敏感了许多,饱满的乳粒在胸肌上挺立起来,他不禁抖了,“错了,不笑了。”
安寒才放过他。
“还困不困?要不要再睡会儿?”他抬手看了手表上的时间,才八点多,摸了摸楼岩的额头。
“不困,昨晚睡得还好。”
周围的人都知道,楼岩脾气不好了名的,只有在年轻又温柔的人面前,却像个小孩子似的,冷冰冰的严厉都化成了绕指柔,“寒寒,辛苦你了,快休息。”
楼岩拉了拉他的手,安寒把书收起来,顺势扶着腰也慢慢躺了,两个胎儿的重量太沉,平躺压得他不过气,只能侧着身子靠在楼岩身边。
“不累。”
烘烘的肚子抵住同样鼓胀的腰身,安寒边揉着他的腰腹,帮他掐算阵痛的时和间隙。
作为十六岁的龄产夫,楼岩已经过了夫产的最佳年纪,虽然他不愿承认自己上了岁数,自从怀之后,尽管直被心照料着,可确实感到身的各方面力都不如前。
都两个孩子的爹了,楼岩也不算对孩子件事无所知毫无经验。毕竟亲身会还头遭,才知道原来十月怀胎朝分娩么辛苦。
或许荷尔蒙作祟,他的情绪波动也常常不太稳定,不知不觉的变得越来越依赖着安寒。
就像昨夜,明明知道安寒现在身子沉重,还没拗过对方,照顾了他晚上。月份都么了,还挺着么的肚子,怎么可能不累?
“你别担心,多照顾点自己,你不累,宝宝也需要休息。”
楼岩也将手搭在他隆的腹上,可能几天走动得有点多,感觉他的胎位在慢慢移,腹涨得圆圆鼓鼓的。
“放心,有分寸。”安寒冲他眨了眨眼,“毕竟都过两回了,次就把经验都传授给你。”唇角微微笑了。
他当然知道,面对即将产件事,楼岩心底没有半点慌张不可能的,所以尽可能让楼岩感觉轻松些,不去多想。
其实当初他小意不久,楼岩也怀过次孩子,只可惜当时两人闹得厉害,几乎差点分手,孩子最后也没保住,个多月就产了。
次楼岩再次怀,整个期都没个舒坦的时候,前两个月也差点早产,卧床休息了两个月,各吐浮肿抽筋,尽管他照顾周全,直费心调理,整个人还憔悴了不少。
昨天他给楼岩洗澡时,发现原本头茂密的乌发夹着银丝,安寒默默揪心了半天,悄无声息的把头发拔掉了,心里也暗暗许诺,以后定不再让楼岩遭个罪。
“嗯……”掌心的肚子紧绷起来,楼岩的面色有些僵。
安寒轻轻哄着他,“放松点,没事的,慢慢呼……”
边双手搂着楼岩隆起的腹,掌的触感稍有些,宫缩还不很。安寒仔细观察他的面色,应该还不很痛,轻轻在他腹底的几个位按揉。
楼岩逐渐放松来,安寒的声音柔柔的,又清丽,哄着人说话的时候特别让人有风拂面的感觉。
他打小就非常讨厌医院和白褂,可如果安寒以后当了医,他想或许个例外。
等到楼岩阵宫缩过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