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一挑,锋锐的刀刃闪烁着森冷寒光。他将刀尖抵到白茶的领口盘扣上,不见有什么动作,大红色的线扣就簌簌地落到地上,领口往肩膀耷拉,路出来漂亮极了的锁骨,此刻正细微地发着抖。
“别抖,小妈妈。”陆别鹤笑了一下:“刀剑无眼。”
他倾过身,舌尖温柔地舔掉白茶恐惧的泪水,“本来没想这么吓唬你,谁让你惹我不高兴了。”
刀尖往下,在胸口处精准地划开两个窄窄小小的口子,两颗淡粉色的乳头即刻崩了出来,在冷空气中迅速充血挺立,变成了可口的嫣红色,招摇地颤着。陆别鹤的刀尖情不自禁也轻轻搭上去,吓得白茶定住了身子,咬着嘴唇不敢发抖,泪水又顺着尖尖的下巴流淌下来。
“想让我用嘴来玩弄你的奶头——还是用刀呢?”陆别鹤语气平平地扔给他两个选择。白茶不敢吭声,无声无息地流泪。陆别鹤的刀尖不耐烦地往乳孔压了压,凉津津的温度让白茶的大脑空白一片。
“用……用嘴……”白茶小声说。
“说完。”陆别鹤鼓励地亲了一下他的侧脸。
“求求您……请……请用嘴来玩弄我的……我的奶头。”白茶恳求地望他,军刀冰凉的温度足以让他大脑空白。
话音刚落,陆别鹤就将军刀扔在了床上,舌尖抵着左边饱满鲜红的奶头舔弄起来,一手去掐弄另一只奶头,指腹的枪茧擦得白茶又疼又爽。白茶伸手去推他,碰到坚实的胸膛后又想起来什么而不敢动弹,两手放在他的胸膛上,反倒像欲迎还拒一般。
“……轻一点,好痛……”白茶的身子抖了抖,酥麻的快感升腾起来,他情不自禁地仰起头,光洁的额头渗出一点汗意,放在陆别鹤胸前的手也不自觉抓紧了他的领带。
“不知道会不会出奶呢?”陆别鹤松了口,舔舔唇,看着面前沾满亮晶晶唾液的肿胀奶头。旗袍严整,只有这两个地方开了小口,探出来两颗红艳艳的小果子,画面色情极了。
白茶本能反驳他:“不会的…!”他努力控制着嗓音,磕磕绊绊地说:“不会……不会有奶水的……那是——女人才会有的,我……”他住了嘴,发抖地看着陆别鹤。
“那把你操成女人怎么样?操成只会发情的小母狗。”陆别鹤倒没生气,他起身,揩去白茶的眼泪,又伸出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擦着他凉凉的唇瓣,伸进舒樾湿热的唇里,捉着他闪躲的滑嫩的舌头玩弄一会儿,又轻佻地往里去,逼的白茶喉头不自觉的收缩,往后躲闪着。
陆别鹤没逼着他,顺势收回了手指,冷淡地看着他偏头干呕。
“不可以……”白茶的眼眶更红了,脆弱又艳丽,他克服着自己对如今这个强大青年的恐惧,断断续续地说:“我不能……背叛你父亲……”
陆别鹤垂眼看他,白茶分明是恐惧的,却不知道被什么力量支配着,含着眼泪去反驳他。
“陆家主于我有山重的恩情,白茶无以为报,却也不能背叛他。”
“穿成这样,在别的男人手上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不算背叛了吗?”陆别鹤淡淡说,手伸下去撩开他的旗袍,轻而易举地将腿间的丝袜撕开,揉了一把他的私处,手指顺着淫液轻松滑进花穴,被软肉贪婪地紧紧吸住,他冷嘲一声:“呵,荡妇都湿透了,还在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
白茶一窒,他的身体敏感极了,早在陆别鹤的手滑上他的腰身轻柔摩挲时就湿了,他说不出什么话来,只在陆别鹤深入第三个指头扩张时才哽咽出声:“可是我……不能背叛陆家主……求求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怎么玩弄我都可以,不要……进来……”
他无助极了,却又没有任何自保的手段。他的命是陆淮洲给的,他未来的人生都将献给陆家,陆别鹤是陆淮洲的亲生儿子,他难以拒绝,只好流下柔弱的泪水,以为这样做就能让陆别鹤放过他,他不知道,泪水只会激发更大的暴虐。
美人泪,一边让陆别鹤想把他抱在怀里一点一点吻去,一边又想让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他,流出更多的泪水。
“怎么玩弄你都可以?”陆别鹤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扩张着湿润的花穴——按理来说是不需要这么仔细的扩张的,白茶太敏感,早已里里外外湿的透彻,而他忍了这么久,下体的性器早已蓄势待发——但是陆别鹤想听到一句白茶的首肯。
哪怕是在他的威胁之下。
他的反问让白茶似乎看到一点希冀,连忙回答道:“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不进来。”为了表示诚意,他忍耐着羞耻,主动将两腿分的更开,又曲起来抱住,将整个私密的性器全部暴路出来,方便男人指奸他的花穴。
是非常漂亮的。
兴许是双性之体的因故,白茶身上体毛很少,私处更是光溜溜的。淡粉色的性器比正常尺寸偏小,精致可爱,此刻正精神地歪着头,趴在撩起来的赤色旗袍上,顶端流出一点儿液体,尽数蹭在了裙子上,下头是一道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肉缝,原本是羞涩闭合的,如今被陆别鹤玩弄得盛放如一朵成熟的花,阴蒂小小的探着头,粉嫩的阴唇收拢,被指奸成了熟烂的嫣红色,再下头的后穴也是漂亮的嫩粉色,紧紧合拢着,却沾上花穴的淫液而也透出一点儿淫靡。
白茶却误以为陆别鹤讨厌他畸形的器官,他偏过头,伸手小心地将私处盖住,磕磕绊绊地说:“是不是很丑……你恶心的话……就,那我就先走了,我不会把今天的事情往外说的……”
虽然为逃过一劫而感到庆幸,但内心还是泛起一点难过——果然这种畸形的身体是恶心的,丑陋的,没有人会喜欢上。
“谁说恶心?”陆别鹤像是猛然惊醒,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喑哑得不像话,他喉咙干的要命,喉结活动几下,手指撸了两把白茶有些蔫下来的性器,又掰开白茶的指缝,顺着去抚摸了他黏哒哒的阴蒂和阴唇,指法温柔地挑逗着,像是十分怜惜的样子。
“漂亮极了——听到没有,不许遮起来,也不准说它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