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白茶的嘴动了动,想说什么最后又放弃了,他被轻轻推倒在床上,软绸挤挤挨挨拥过来,亲吻上他裸路外在的皮肤,柔软极了。
“不能进来……”
高大青年骨节修长的手指扣在藏青色的领带结上,随意扯松一点,又单手抽出来腰带扔在地板上。白茶眼睛望着天花板上华贵的水晶吊灯,眼睫上挂着的泪珠晕染开星星点点朦胧的梦幻光芒,他呓语着,声音轻的像风一吹就散。
“我会和父亲说你勾引我,你不妨猜一下父亲会相信谁?你会被赶出陆家。”
“你混蛋!”白茶终于有了反应,他哭着骂陆别鹤,抬腿去胡乱地蹬他,却被两手握住纤细的脚踝,先是亲了一口白嫩的脚背,又往边上压了压,彻底路出盛放的花穴,邀请一般张着嫣红的小口,像沾着路珠的玫瑰花。
白茶的手抓着丝绸床单,紧了又紧,他哽咽着骂他:“你好过分……”他说不出什么更过分的话,只好死死咬着下嘴唇,不愿哭出声音。
他最怕的事情,被陆别鹤捕捉到了。
陆别鹤抓到白茶的软肋,却只是轻轻一过,没有再逼迫他,俯身亲吻他的唇瓣,被狠狠咬一口后带着血吻他,腥甜的味道在两人的唾液中弥漫开,冲头冲脑,像残酷的梦幻。
这股腥甜让白茶恍惚一下,他竟在这种时刻有些走神地想起来上一次闻到令人恶心的腥甜是什么时候——是十八岁光风霁月的少年人,彻底被刺破了尊严和未来,乃至最为俗气最不堪入目的所谓贞洁的时候,再早一点,是十六岁天真的少年,被轻而易举地折断了一生,注定被拘在深院的时候。
十八岁他被送上了陆别鹤的床,用自己未经人事的身体为醉酒的陆别鹤解了情药;十六岁他来了初潮,被陆淮洲斩断了未来——并不怪陆淮洲,是他自己放弃了,亲手斩断了未来。
“别哭了,你哭的我心都碎了……白茶,你乖一点,我绝对不会和父亲说的。”陆别鹤温柔下来,伏到他耳边细碎亲吻着耳垂,又顺着颈侧吻去多余的泪水。他向他保证,信誓旦旦。
只是陆别鹤心里清楚极了,白茶才是懵懵懂懂的那个。早在他刚回国的时候,陆淮洲就隐晦地让他去试试白茶。
尝尝白茶的娇,白茶的羞,白茶的美,白茶的软。
陆别鹤懒得知道为什么,他只需要知道自己看上了这具身子,这张美貌,就足够了。
硕大的龟头抵上白茶,空虚着被挑逗了很久的花穴便急不可耐地试图吞下,穴口媚肉敏感地收缩几下,吐出清亮的滑液。
“我可不可以?”陆别鹤柔声问。他深知棍棒和甜枣相结合的手段,方才威胁过白茶,此时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白茶伸手盖住自己的双眼,眼睛被压迫而在黑暗中绽起各色各样绚烂的烟花。他无声地默认下来,却连这点儿任性也要被剥夺,手臂旋即被拉开,强迫性地按在枕头上。
“看着我,说话。”
白茶只好睁开眼,看着原本冷漠的青年此刻隐有猩红的瞳孔,和几年前更青涩失控的样子仿佛重叠起来,时空在这一刻幻觉一般交织,他眼前的斑斓烟火还未散去,星光一样披到男人赤裸精壮的胸膛上。
“可以。”白茶低声允许,他不懂陆别鹤为什么非要这些仪式一样的东西,他如今只希望快点做完,不让他的丈夫发现这一切。
“宝贝,你知道我喜欢听什么了吧?”陆别鹤的忍耐力非同凡响,他浅浅地在穴口抽插,又伸手去抚摸白茶光洁的侧脸,指尖掠过长而密的墨黑色眼睫,口吻很淡,“不知道的话,我再说一遍。我喜欢你主动一点,在床上淫荡一点,把我伺候高兴的话,说不定就不会把你勾引我的事情告诉父亲。”
白茶脸皮薄,只是听着,脸颊就开始发烫。
“有什么关系呢。你在父亲床上的时候,不也是个荡妇吗?”陆别鹤笑了一下,“难道你喜欢被玩到失禁,才肯老实吗——刚才隔着门板,你被父亲操到尿尿了对吧,坏孩子。”
“……请操进来……”白茶听不下去,打断了他的话,他的脸颊红得像涂了胭脂,嫣然的色调浅浅浮了一层。
陆别鹤并没有答话,他伸手下去,蜻蜓点水地掠过白茶挺翘的乳尖,小巧的肚脐,光洁的私处,最后落在已经被他玩弄到肿胀不堪的阴蒂,慢条斯理地揉搓着。
白茶细白的手指抓紧了丝绸床单,淡粉色的趾尖也敏感地蜷起来颤抖着,只是他不敢阻止陆别鹤,只好咬住下嘴唇,从喉间挤出细弱的一句:“请您……用您的阴茎来肉我的……女穴吧……”
几乎是瞬间,陆别鹤就贯穿了他的身体,笔直的性器操的极深,粗大的龟头重重撞进白茶的身体深处。
白茶被撞得往上一顶,他几乎失声,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却也阻挡不了从喉间本能发出的呻吟。
“好痛……您轻一点……”白茶缓过神来才求饶,手指拼命地抓着床单,两条大腿被折在身前,随着陆别鹤的抽插而晃动着,白晃晃的,极为惹眼。
“再说下流一点。取悦我。”
陆别鹤身下做些淫荡的事,声音却依旧沉稳冷淡,使得已经乱七八糟的白茶听到之后更为羞愧。他用性器鞭挞着白茶柔软敏感的花穴,精壮的腰身毫不费力地挺动着,没几下就把白茶操上高潮,稀薄精液淋漓地尽数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哈——啊……您的……太棒了……骚穴要被操坏了——呜!”白茶意识混乱地顺着他的意思说,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模糊中听到陆别鹤在笑,说他“这不是挺会的吗?”。
“小妈妈好骚,嘶,骚逼夹的真紧。”陆别鹤一边大力操着他,一边快速揉捏着白茶的阴蒂,那块花瓣顶端的软肉又害羞又柔软,很少被这样粗暴地玩弄,几乎是瞬间,穴里抽搐一下,一股微凉的阴精就浇上陆别鹤的龟头,把他直接浇得缴械,滚烫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尽数灌进了白茶的骚穴里,顺着滑腻媚肉直直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