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易深行带走的。黄昏就样倒在地上,我似乎还能听到隐约的声音——易深却将我的头行扳过来,“我说了,不要看其他地方。”
他得有些危险:“想死吗?”
想让黄昏死,还自己死。
“……”
我收回了视线,连易深的脸都不想看了。
他带我走到了一处僻静的住所,我从没看见过的地方,似乎他特意准备的——连人家必备的人、仆从都没有。
我实在不明白易深的用意。
更探究不到他的想法——就像现在。
被易深抵在墙面按住了双手,铺天盖地的吻便覆上了我的脖颈。他的手指很冷,冻得我一哆嗦。
我穿了两件厚实衣物才堪堪遮住腹部显怀弧度,却都被他一一掀开扔到了地上,呼声很,耳都要炸裂的程度。干燥温的唇拂过我的脖颈、唇、鼻梁、脸颊,最后停止在眼角,湿的头舐着我的眼角,再一一啄吻去。
空隙间我听他问:“黄昏碰了吗?”
我有些不明所以,只觉得手腕被按得发疼,后背抵上的墙冰冷,双目失神地望着前方,能感觉到的布料也被掀起,他的脑袋埋我的,一只手抚摸上我的腹部,我颤抖了一。
“裴桉,我在问。”易深样说着,叼咬住我一边的乳头,牙齿细细研磨,尖轻轻抵弄,我“唔嗯”一声叫来,“别……别……”
不知不怀的原因,乳头要比往常敏感一千倍一万倍,他舐的频率有些太轻了,根本止不住被催发起来的欲。我又厌恶又不可抑制地挺起,希望他能埋深,用力。
“不让还把抬么。”易深评价了一句:“真。”
我该反驳什么呢?
“身上有他的味。”易深告诉我,我能看见他锐利的虎牙,“想着离开我……又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没有当耳旁风,只我受不了了。
“黄昏比我好?还现在的饥渴了,得换个男人——还得alpha才能满足?”
不的,不满足——黄昏确实比好,至少他从没有伤害过我,他还想着帮我……
只被……
我张了张,却一个字都蹦不来。
……我害怕说来的后果。
我好不堪。
“说话啊!跟个死人一样!”易深忽然暴躁起来,他的手松开了我,一秒却又抓住我的脖颈,用力地一个收紧,我睁眼伸手试图将他的手拿开,窒息感扑面而来,袒露的乳被冷风掠过,了早已被冻结的心脏。
我皱着眉吃力地喊了一声:“易……深……”
易深才忽然一副梦初醒似的连忙松开我,眼神有过一瞬的茫然。我背靠着墙咳嗽起来,一只手捂着脖颈,一只手捂着腹部,难受得好想吐。
——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