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孕吐,她那面色发白的样子差点把他吓得心停跳了,郁辛只想把这尊小祖宗供起来好好养着,哪敢劳烦她伺候自己?
“唔……爹爹不准女儿用下面的小嘴吃,女儿馋了,用上面的小嘴吃也不行么?”郁珠树趴在他的两腿间,其实她尽全力也含不住多少,他的东西太过粗长,光是把龟头吃进去就已经撑得嘴角发酸。听闻他的话语,她吐出嘴里散发出丝丝腥咸味道的光滑肉冠,侧着脸对他投去暧昧的一笑。
“你…你这小荡妇,就这么想爹爹喂饱你……嗯?”郁辛一边眯起眼睛看她,一边伸手托起她精巧的下巴。刚刚她含着他的阳具舔弄时,有些口水从嘴角溢出来流到了下巴,摸起来滑溜溜的,郁辛不由得想起她两腿间那处同样湿热柔软的宝地,——他的女儿天生好色,那可爱的肉穴不知有多贪吃……
“想,女儿当然想……”她慢慢起身,投入他的怀抱,把男人的大掌拉过来放进自己裙下,“爹爹摸一摸就知道女儿有多想了……”这句话她是刻意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的,还边说边用嘴唇去碰他的耳廓,从他那里学来的调情手段用起来极为自然,简直信手拈来。
郁辛勾起唇角,一边把她的脸抬起来对着红润的小嘴亲下去,一边如她所愿」 7_8'3-7*1/1"8`6\3独.家.整.理在少女的裙下轻抚她湿意泛滥的嫩穴。竟然连裘裤也没穿?他挑了挑眉。这双嫩滑的大腿内侧湿漉漉的,她的身子被他调教得这般淫浪,一天没有他都受不住,郁辛简直不能更满意了。
“看来是真的很想了,”他揉捏着肿胀的花蒂,让她在自己怀里颤抖,手指却在软滑的穴口外过而不入,“爹爹也想,可是,如今你的身子……忍一忍,再过些时日,到时只怕你受不住爹爹的疼爱…….”
“唔~不嘛,人家现在就想要……”这男人发起狠来她是又爱又怕,想也知道长时间的禁欲过后会是多么可怕的爆发,到了那时她肯定能得到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的体验……可她不想等,她伸出小手握住男人勃发的肉器上下套弄了一下,——这玩意儿就这么直挺挺地立着,雄赳赳气昂昂的,要是能让它插进自己饿得流水的小穴里狠狠地来上几下,该有多快活啊……
“哦……坏女儿,”郁辛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因为欲火焚身,他的身上满是汗水,“敢不听爹爹的话了?小心爹爹罚你……”女儿不知轻重,他可不能纵容她胡来。
“怎么罚?罚女儿躺在床上任爹爹教训,可好?”
“这哪里是罚了?”郁辛失笑。
“女儿…女儿只想要爹爹……要爹爹的肉棒填满小穴……”
郁辛被她毫无下限的淫话勾得好几次都想遂了她的愿,但到底关心她的身体,并没有做下去。父女二人依偎在一起,调情了好一会儿,郁珠树在他的手指玩弄下泄了身,被他好言好语哄了几句,便不再纠缠,不久后安静地睡了过去。
近几日天气极热,纵使郁辛屋里有玄冰消暑,也抵不住父女二人恋奸情热。当今挽发的女子皆为已婚妇人,郁珠树一个妙龄少女本不该作此打扮,可她一来怕热,二来又因为和郁辛私定终身,心里早就把自己当成了已有家室的少妇,故此作了挽发的打扮。面目和身量都还未成熟的少女,却像少妇般卖弄风情,只为得到心爱男人的宠幸,就连郁珠树自己也觉得太不要脸了。
郁辛见她挽着松散的发髻,一副妩媚娇慵的模样,虽然觉得她天然雕琢的容貌已臻完美,可还是想把寻常女子喜爱的脂粉珠宝之类的东西捧到她的面前,讨得她的欢心。几日后,他再次下山,去为女儿置办一批首饰作为嫁妆。新嫁娘该得的一切,除了一场体面的婚礼和众人的祝福,只要是他能给的,他恨不得百倍千倍地给她。
前段时间,因为要靠和郁辛频繁交合来解合欢散的毒,这种不正常的生活使她完全断了和外人的来往。现在毒药已解,再这么天天黏在一起,郁辛顾虑她的身体而强迫自己禁欲的苦心可就要白费了,再者,不久后她的肚子慢慢变大了,春山上的师兄师姐们也必会发现,她觉得该趁早出去走动走动了。
这天,郁辛刚刚从外面回来,手里捧着精致的珠宝盒子,正想回到娇妻身边去同她好好温存一番,没想到却在传来说笑声的医塾前厅里看见了她。
还有不久前被他赶下山去的林婉。
“爹爹!”郁珠树一见他就露出得救了的表情,可见刚刚的笑脸有多勉强。
郁辛把迎上来的女儿接过来挡在背后,面色不善地看着满厅的男女弟子们。女儿靠在他的背后,娇弱的身子微微有些发抖,看起来是没有受伤,不知是受了什么对待,他心疼得差点忍不住把这些人都杀了。
“先生,婉儿做了错事,甘愿受您处置,但多年的师徒情谊,不该就这么抹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