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林婉笑盈盈地看着他,款步走上前来,“小师妹都要大婚了,这天大的喜事,怎么都不对弟子们说一声?若不是婉儿听闻锦绣坊的姐姐们说,珠树师妹好事将近……”
“和你无关。”郁辛冷然打断她的话,暗暗握紧了女儿抖得越发厉害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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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的和我无关?往日我同珠树师妹甚是亲近,女儿家的心事无所不谈……”林婉垂下眼帘,似在回忆过去,再睁眼时又是一脸落寞,“可不曾想师妹如此见外,这天大的喜事也不与师姐说一声……”
“是啊,先生,我们好歹看着小师妹长大,现下小师妹要成婚了,这么大的事……”
大约是受了林婉的唆使,厅中有人插话帮起腔来。
“而且,小师妹都有了身孕,这新郎也太不懂事了,怎能在成婚前做出这种事?”
“是啊,先生,这男方,到底是谁?”
郁辛不难想到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女儿忍受了多久这些人名为关心实则胁迫的对待。他心里甚为震怒,但事关女儿的名声,他不得不耐着性子和这些蠢货周旋。
“先生不说,珠树师妹也不说,不过,我想的应当没错……”林婉看了周围一圈,对郁辛和在郁辛身后露出一张苍白小脸的郁珠树微微一笑,“被赶走下山那日我可是看得很清楚的,小师妹的身上……”她抚了抚自己的脖子,同时也意指那天她在郁珠树的脖子上看到了些什么,“我原先还觉得奇怪……后来听说小师妹好事将近,就什么都懂了。这新郎是谁,先生当然不便公开,不是么?”
郁珠树听着她的话,紧张得都快晕厥过去了。当日那合欢散是林婉下的,她的本意可不是促成郁辛父女的乱伦——
“新郎到底是谁?”
“怎的就不能说了?”
郁辛能感觉到身后的女儿明显的慌乱,他的心疼不言而喻,为数不多的忍耐早已告罄。他环视四周,面上露出怒极的冷笑,“好啊,原来你们都不想呆在春山上了,如此甚好,全都给我滚下山吧。”他抬手一扬袖子,挥出一片淡淡的白色粉尘,只见满厅的男男女女面色呆滞,在原地愣了一会儿,都踉踉跄跄地往外走去。
“先、先生,我得不到你,我也不会让别人得到你的!哈哈……”失去意识前,林婉发出了凄厉的笑声。
“爹爹……”
目送曾经是自己弟子的青年男女们像被人操纵的人偶似的动作僵硬地往下山的路走去,郁辛转身搂过女儿颤抖得厉害的身子,“别怕,已经没事了。”要不是看在给她和她肚里的孩子积福的份上,他早就把他们给杀了。
郁珠树受的惊吓不是一星半点,即使被他抱着好生安慰,经历了这么一场闹剧,精神的高度紧张和怀孕后的不适让她难受到了极点,她没能说些什么,只摇了摇头对他露出一个苍白的浅笑,便虚弱地昏迷过去了。
“女儿,女儿——”郁辛急忙摇晃了几下她软绵绵的身子,他陡然想起林婉所说的最后一句话,不禁肝胆俱裂,——她又对他的宝贝女儿做了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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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山情事.9(父女微H)
郁珠树陷入昏迷,几日不醒,郁辛也在女儿床前不眠不休地苦守了好几日。不安和恐惧使他度日如年,她原本不必受这样的苦,当初他就不该哄骗她和自己苟合,若她再有个万一,一—他不知在心底责备过自己多少次,可再怎么悔恨都已经于事无补。
好不容易等到女儿幽幽转醒,郁辛的狂喜还未退去,她的态度就已经让他心凉了一半。
在最初的迷糊过去后,郁珠树竟然一脸做了坏事被抓到的表情,立刻从床上下来,对他道歉说不该睡在爹爹的床上。
一开始郁辛并没有把她的这个反常的反应放在心上,只着急地把她抱回去在床上好生放着,“你刚刚醒过来,还怀着身孕,别这样乱来……想做什么跟爹爹说就好了。”
“身…身孕?”郁珠树背靠着床头半躺在床上,她看了看他,半晌后一脸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怀着身孕,你是说,我……?”
“事到如今,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郁辛给她递了一杯茶。
“不是,我怎么就知道了,我……”郁珠树觉得很荒唐,自己一觉醒来,不仅稀里糊涂睡在爹爹的床上,还莫名其妙喜当娘了?她怎么对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