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绝尘而去。
从摔门的声音和发动的速度都能看出,去者有多急。
风卷起她的发丝,乱缠在脸上。
云若站在原地,眼睛盯着车消失的方向,渐渐没了神。
像是瞬间被抽尽了生命力,又像是之前掩盖的,被抽走的那些,都猛然被暴露了出来。
一瞬苍老了十岁。
季羽看着这可怜的女人,边抽了根烟出来,边从鼻间轻笑一声。
这女人,玩了一场,什么都没捞到。
怪惨的。
之前她恶心姐姐,让姐姐和池霖之间嗝屁,他也就算了,但都要结婚了还他妈不老实,把姐姐整进龙果——那他也不介意推一把,让池霖踩死她。
至于池霖会不会因此和姐姐复合——他倒是没那么担心。从上次离开前,薛以喃对他进行了循循善诱后,季羽就换了理想:也是,当下暂时的黏糊算个屁,他可是要跟姐姐一辈子,跟姐姐养老送终的。
那可是养老送终欸。
这些来来往往的过客算个屁。
季羽瞬间觉得好厉害好厉害,自己一定要赚很多钱很多钱养姐姐。
池霖那个小人,就让他暂时得意去吧。
想到这儿,季羽美美地吐出一口烟圈。
他也发动车走了。
云若蹲下身抱住自己。
有点冷。
她的眼眶干燥,心里千疮百孔,眼里却流不出一滴泪。
她知道,池霖从来都没有爱上过她。
她不知道吗?
她知道啊。
可是,可是,她也在想,或许时间再长一点点,一点点,他就会忘了那个女人,爱上自己吧。
虽然,虽然她......
云若猛地起身,扶着旁边的树干干呕。
池霖从来没有碰过她,是她想到了一些之前看到的场面。
她曾穿着性感的情趣内衣,羞怯地等待加班回来正在沐浴的池霖,结果却是被他黑着脸轰了出去。
他没有欲望吗?
她曾以为是他性功能不行,但在一天偶然看到了让她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场面。
池霖一只手放在身下,一只手放在身后,仰着头眼神迷离。
两只手都在动着,而他的表情痛苦又欢愉。
嘴里在叫着薛以喃的名字。
云若藏在门后,瞳孔放大,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唇。
那两只带着指套的手指,在他自己的后穴里进进出出。
深的时候,整根手指都没入了进去。
那小穴周围泛着光泽,明显是已经被弄出不少汁液了。
前身偌大的棒子挺立着,昭示着主人的性奋。握着它的一只手上下滑动,发出悦耳的咕唧声,被打湿的毛发服帖地倒在一边,偶尔会被来回带起。
白玉般的一对大乳上下起伏着,随着呼吸节奏的加快,起伏的幅度也越来越剧烈,直到最后一下——乳尖高高挺起,白浊的液体喷洒到胸前。
一些挂不住的在沾到的一刻就往下流了,划过一条奶白的痕迹。
池霖弓着身子喘气。
液体还在往下滴,云若却不敢再看了。
他,他喜欢......
云若要了命似地干呕着,因为这倒错的世界,这荒唐的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