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抚慰和碰撞,甚而渴望被恶狠狠地凌虐,渴望被弄得忘却红尘只余一身红浪……
毒药之故,三年间这感觉如影随形,起初方眠被自己的淫浪吓得求死不得,时日渐久,就像被滚水泡得七成熟的螃蟹似的,低头看见自己遍身红潮,手脚都在被欲望驱使着迎合舞蹈,就直如看见了什么再平常不过的东西一样,眼珠都不再动了。
不知道那一身灼热的情欲是真是幻,幸在她并没有选择。
念头稍微翻了一下,凌霄殿已到了。霍晨江在阶下停下脚步,方眠提起裙子走上玉阶,宫人拉开殿门,她头也不抬,径直上阁楼。阁楼里竟明光璀璨地点着灯,一个人影在桌前翻书,方眠只觉有些反常,却终觉得与隋戬再说些什么都十分令人难以忍受,问都不问,抬手解开腰带,顺手拂下了外衫。
隋戬的声音蓦地在身后炸裂开,“等朕走了再脱不迟。”
她骤然抬起头来,目光直直扫进阁楼里,桌前的白衣青年僧人冲她似笑非笑地一合十,“北宁一别,今日再见,贫僧与施主果真有缘。”
殿外车马已整装待发,隋戬穿了马靴,正自己扣箭袖,半晌未果,冲宫人一伸手,叫他替自己扣上了,又取了短匕放在袖中,见方眠仍愣着,面无表情道:“陈太医和弘秀都给你留在宫里头。陈太医你熟,弘秀——大师冒犯了——是童男子身,朕这一去不知要多久,你自己看着办罢。”
方眠迅速捡起衣裳来,来不及重新披上,见隋戬已抬步下楼,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下意识拉住了他的衣角,“可是我……”
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实则她自己也不知该说什么。隋戬扯出衣袖,竟冲她挑唇一笑。
他嘴唇偏薄,性子又冷,极少展颜,如此一笑,便叫人发觉他实则也可以宽宥温和,甚而迷人惑人,连带那在她手背上一触即分的手指也带了暧昧气息,带着火花般推开了她的手。
“你那弟弟也该稍微受些惩戒,过一阵子再调回来。至于你我,朕这几年色迷心窍,原来你不爱以色侍人,朕成全。至于今后,眼下东江汛情有变,来不及安排,等朕回来罢。”
她的手被隋戬拂开,隋戬身高腿长,身形迅速没入黑暗夜色。她茫然张了张口,突地向前迈了一步,脚下一空,顿时冷汗冒出,一声惊叫尚在喉中,立时被身后刺出的一只手挽腰拉了回去,“施主当心台阶。”
殿外灯火俨然,隋戬被动静惊动,回过头来,一时三人都没动弹。
方眠定定注视着他,心底一片空茫,他冷冷与她对视,旋即转身上马,一抽马鞭,马蹄达达远去。
弘秀只觉得少女腰肢窄薄,几乎一手就握得过来,只覆着一层薄薄的亵衣,衣料下起伏着温软曲线,竟在微微发抖。
他听说了方眠的毛病,当即皱了皱眉,温声问道:“施主,你一直在疼么?”
说着一指轻轻按上她背后穴位,小心渡了一股内力进去。几乎只在霎时之间,方眠双膝猛地一软,若非有他捞着腰,几乎栽下楼去,喉中不禁痛苦地呻吟一声,“啊……松开,别碰那里……”
弘秀虽自小出家,但这一宗派并不视男女交媾为洪水猛兽,反而是修心之道,故而寺中方丈听闻,还特特叮嘱提点了一二“斩朱砂”的事。
金歌寺中药石典籍诸多,弘秀读了皮毛,对这毒理便也大致有数,心知是个难缠的毒,当下见她疼得额角落下细密的汗来,心底不由生出慈悲无奈,一时伸手下去,扯开亵衣带子,“我来试试。”
细软亵衣落下去,手底的身体在赤裸着颤抖,肩头、乳首和窄胯上都覆着亮晶晶的薄汗,两腿发软,站都站不住,被他搂住腰抱起来放到榻上,先按了肋间的几处穴位,又渡进内力,一寸寸探索血脉损伤,温声劝慰,“忍着些,我虽不能解毒,却能叫它发作得利索些,再看看这毒到了什么地步。”
过了足足两刻钟,弘秀停下手,那洪水猛兽般的疼痛终于停下了,如逝水般丝丝缕缕地被什么东西抽空,只剩骨头里渴望情欲的麻痒无可奈何地叫嚣。
方眠已脱了力,不由蜷缩起来,被他温热绵软的大手一下下摩挲着脊梁骨,疼痛虽未舒缓,肌理上却是被碰触亵渎的快感流淌开来,微张着口,渴水般小口呼吸,眼神散着,面上浮着不正常的晕红。
少女脸上的艳色勾魂夺魄,弘秀从未见过,不由得伸手一碰她微红的眼角,“施主,哪里还难过?”
眼眶又酸又烫,方眠索性闭上眼睛,伸手去摸掉在一边的亵衣。
手被弘秀按住了,他的手翻惯了佛经,细腻温柔如神祇,又带着稚拙和不知所措,“书中所言,女体阴凉,需阴阳交合驱散寒气?别动,我来。”
沾着书墨梵音的手指抵开腿缝,股间的小小肉唇几日不曾见过阳精,经毒发刺激,已孱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