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夹着鸡巴不放...”
蒋临安每敲一次门,顾臻就配合着他的节奏重重地顶进花心一次,麦茫茫差点没被他弄死。
“你疯了?!”麦茫茫被插得双腿无力,只有张口咬住他的锁骨处,怒道。
顾臻肉贴着肉肏弄着她,拍出阵阵水声,颇为淡定地说:“你不回答吗?说不定他以为你晕了强闯进来,就看见你被我操得流水...”
麦茫茫勉强镇定,朝着门外喊道:“临安...我还没好...你再等等...”
温泉水滑,凝脂在上,顾臻身心惬意,但又觉得有那么一点不爽,问道:“是他肏得你爽还是我?你也这样夹他吗?”
麦茫茫心中有气,断断续续地回:“嗯啊...他比你...温柔体贴多了...”
“是吗?那他知道现在你的小穴含着我的鸡巴吗?又嫩又滑...嗯...水还那么多..."
“变态!”
“叫我什么,嗯?”顾臻抵着她最敏感的软肉重重地撞击了一下,鼻尖贴着她的,哑声问。
麦茫茫起初强忍着噬人快意不肯改口,顾臻也不着急,似逗弄着她,只慢慢摩着那处,随心情无预兆地重重撞击。
“啊...”麦茫茫呻吟不断,不得不认输,叫他的名字,“顾臻...”
顾臻挂着恶意的笑,微微摇头,不满足于目前的姿势,把她调转方向,半浸没在水中的臀更像水嫩的蜜桃,他垂眸看着丰满白腻的臀夹着他紫红色的粗大肉棒,淫靡异常,满足异常。龟头退到穴口,再直直插进去,戳弄着她的软肉,一次比一次用力。
麦茫茫眼前是是一整块白光,她看不到光从哪里来,只觉得视线内的每一物都亮的刺目,再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被撞碎,像从高处摔落的镜面,她早就意识模糊,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全部的知觉都与身后那个热烫的身体相连。
麦茫茫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快点从过山车的顶点下来,闪过一些词语,被她迷糊地连缀成句,嘤嘤哭泣道:“顾臻哥哥...求你...射给我...”
顾臻本意只是对她小惩,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收获,脑中的某根弦蓦地断了,不免怔忡,麦茫茫在床笫之间虽不避讳自己的欲望,但叫床向来点到即止,姿态也颇高,此刻娇娇软软地叫“顾臻哥哥”,小穴的嫩肉还一缩一缩地夹着自己。
顾臻少见的失控:“好,射给你,精液都给你吃...”
嘻嘻,祝大家新年快乐,平安顺遂。
别问蒋同学听不听得到,隔音好。
洗发
荒淫过后,理智逐渐回笼。
麦茫茫先拿起手机打字,大意是不想逛了,也没什么解释,门外响起微弱短信的提示音,随后是蒋临安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接着她听到顾臻愉悦的笑声,或许是嘲笑,至于原因,她再清楚不过了。
两人的下身还紧密相连,顾臻动了动,一部分白浊的精液被带出,迅速消散在水中,他心怡神爽,道:“这次是你求我的。”
麦茫茫一声不吭,抬起他横在她胸前的手臂,张嘴便咬下去,顾臻“嘶”了一声,但也没抽开。
她特地选的他手腕内侧,下口毫不客气,甚至能听到牙齿陷进肉里的声音。
一直到麦茫茫觉得自己的牙关也酸痛了,才放开,皮肤上洇出一圈红紫色的淤血。
顾臻感觉手臂疼得有点发麻,“上次说得没错,你还真是只小狗......”
“但是不是有句话‘会咬人的狗不叫’?你怎么叫得我骨头都酥了?”
麦茫茫气得发抖,这人简直软硬不吃,她再严肃也好,他还是永远一副不正经的模样,不在乎任何事情。
顾臻没打算到此为止:“特别是那句顾臻......”
“不准说!”麦茫茫着急地扭过身子要制止他,她想自己晚上做噩梦的时候一定会出现这四个字。
随着她的转身,肉棒顶着花心旋转了半圈,摩擦着层叠的肉褶,他们都忍不住低吟一声。
“不让我说,不如你再叫一次?”顾臻的声音是危险的沙哑,麦茫茫感受到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再次涨大,她想起身,却被按在浴缸壁,索求无度。
等到顾臻彻底餍足,麦茫茫已经累得手指都不想动一下,瓷砖地面上是一大滩他们胡闹溅出来的水,映出幽蓝的光,凝然不动。
麦茫茫扯住顾臻的手:“你得帮我洗干净......”
顾臻挑眉:“你手断了?”
麦茫茫瞪他:“你知不知道什么是‘谁污染,谁治理’原则?如果不是你,我的头发会弄脏吗?”
虽然顾臻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用这句话来形容自己,但是不得不说有一定道理,他向来不逃避属于他的责任。
“你记得轻点......”麦茫茫仰着头,靠在浴缸边,反向看他挤出洗发液,揉出泡沫再抹在她乌黑的长发上。
“你怎么爱说这句话?”顾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