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重新趴回了床铺之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知道是因为射精的舒坦,还是因为后穴异物的不适。
肖恪没有立刻动作,他需要让童年适应一会儿,但严炀在一旁看着就有点受不了了,伸手摸了摸童年的臀部,摸着摸着就到了后穴的位置,因为肖恪整个手掌都进去了,卡在了手腕处,所以此时童年整个后穴的褶皱都已经被撑的平整,严炀却还觉得不够,硬生生的把一根手指顺着后穴塞了进去。
“唔……疼……疼……”
肖恪蹙眉:
“别弄坏了。”
“怎么可能?”严炀不以为意:“我们小童年可是天赋异禀,是个根本不会坏的充气娃娃。”
司寒起了身,看着严炀的动作也有些心疼童年:
“严炀哥,你可别折腾童年了,换我们任何一个人都受不了。”
“啧。”严炀抽回了手指:“你这话说的,我们怎么会跟他一样,去当婊子呢?”
司寒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肖恪抢了先:
“如果童年是婊子,那我们这些上他的,也同级不到哪里去。”
严炀被噎了一下,却并没有发脾气,只是勾唇笑了笑:“行,我等你们玩完的。”
说完便重新走回了沙发处,司寒一直看着严炀,看他坐下了才小声的跟肖恪说:“恪哥,等下严炀是不是会折腾小童年啊?”
肖恪皱着眉没说话。
按理说现在童年已经适应了自己在他体内的这只手,现在的他应该在他体内握成拳,然后抽插,让他同潮,射精,甚至失禁,但肖恪在顷刻间便失去了兴趣,也对于自己刚才不受控的想要拳交童年有了后悔的情绪。
他看了一眼童年的后穴,终究还是把手缓缓的退了出来,司寒一下子就明白了肖恪的意思:
“也好,能少一分折腾也好。”
肖恪微微一笑:
“你来吧。”
“你不来了?”不怪司寒惊讶,主要是肖恪的阴茎早就胀成了紫红色:“今天都不来了?”
“嗯,没心情了。”
肖恪说完这句话就下了床走向洗手间,司寒明白肖恪是有些心疼童年了,但他也很是看不懂,按说他们几个人之中最折腾童年的人绝对是肖恪,但每次折腾到一半心疼喊停的人也是他,司寒实在不明白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纠结才能让肖恪在两者之间反反复复。
想到等一下严炀可能对童年使用的手段,司寒也有了些许的恻隐之心,觉得自己是不是也就这样算了,可是想到他已经一个月都没上过童年,过两天又要去出差,也要很长时间看不到摸不到童年,就有些忍不了,尤其是童年此时因为药物的原因一直在床铺之间摩擦身体,他觉得继续忍下去自己可能就要废了。
凌舟此时笑了一下:
“司寒,你要不来我们可就上了。”
司寒冷哼一声,跪在了童年的身后,将他的臀部重新提了起来,正对着自己昂扬的阴茎:“谁说我不来了?你们继续等着吧,我还有好长时间呢。”
说完便直接挺进了童年的肉穴,童年闷哼了一声,但也仅此一声,之后便咬紧了牙关让自己不再出声,他一直都是这样,即便被他们摆弄成什么羞耻的姿势,被如何对待,童年一直都是不怎么出声的,即便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只是司寒没想到此时被药物所控的童年会依然如此,近乎执拗的坚持。
因为刚刚进过一个手掌的关系,司寒抽插的很顺利,没有任何阻碍,他好久没发泄了,如今喜欢的人在身下,自己在他的身体里,司寒只要想到自己此时操弄着的是童年,便有些失控,双手紧紧的禁锢着童年的腰部,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都是只留龟头在里面,然后再狠狠的撞进去。
童年一直埋首在被褥之间,没有声音。
严炀和凌舟走了过来:
“等你一个人有些太浪费时间了,一起来吧。”
司寒想拒绝,但最后也没说出来,他知道严炀的想法,无非是想折腾童年,但他又不是很确定自己离开是不是能减少一些童年的苦痛,况且他还没发泄出来,实在不想就此离开,所以在犹豫间严炀已经上手了,司寒想拒绝也已经来不及了。
严炀抱起了童年,像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童年无力阻止,只能闭上了眼睛,严炀见此笑了笑,狠狠的咬了一下他的耳朵:
“小童年,你刚才答应过我的,双龙入洞,可不要说话不算话哦。”
“严炀哥……”
司寒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严炀打断:
“你要是不想来,就我和凌舟。”
司寒便立刻开口:“我来,我当然来。”
“行,那你躺下吧。”
司寒乖乖躺下,严炀便抱着童年对准他的阴茎坐了下去,骑乘位司寒进入童年的身体里更深,他舒服的不由舒了一口气,忍不住的拉下童年就和他接了个绵长的热吻,童年趴在司寒身上的姿势让严炀比较好动作,微微笑了笑,便跪在了司寒双腿外侧童年的身后。
他伸手过去摸了摸童年的后穴,继而塞了两根手指进去,童年的身体瑟缩了一下,却被严炀狠狠的打了一下屁股:
“乖一点,我现在有耐心帮你再做一次扩张,可你要是不听话我就直接进去了。”
童年便不再动了,严炀满意了,便加入了第三根手指,司寒看到童年紧蹙的眉头想说什么,却觉得说什么似乎都没用。
凌舟抓起童年的头发让他抬起了头,阴茎抵在他的嘴边:
“张嘴。”
童年张开了嘴,凌舟捅了进去,于此同时严炀也撤出了在童年肉穴中的手指,继而握着阴茎在童年的股沟处拍打了几下,没一下都让童年忍不住的瑟缩,因为他实在没办法预测严炀会在什么时候进来撑开他。
严炀进去的时候并不温柔,就连司寒都感觉到了疼痛,童年更甚,吐出了凌舟的性器嘶喊了一声,那一声像极了一个受伤野兽的嘶吼,司寒吓了一跳,就连凌舟都愣了一下,看着冷汗瞬间布满了额头的童年,他忍不住提醒:
“你轻一点。”
严炀微微笑了笑:
“抱歉,太心急了。”
“我不做了。”司寒是真的心疼了:“我出来,你自己做吧。”
他说完就要退出来,但他才刚刚抽动一下,童年就痛的撑不去身体,直直的摔在了他的胸口,嘶哑着声音求饶:“别,别动……”
“我不动我不动……”司寒拍打着童年的后背,试图让他放松一些:“别怕别怕……”
童年的声音让一直在洗手间里的肖恪快速的走了出来,看到双龙入洞的情景他没什么意外,但还是蹙了眉,尤其是看到童年因为疼痛而苍白的脸,他忍不住的走过去看了看,后穴并没有出血,应该是进入的太快太猛而无法适应。
肖恪看着严炀,严炀举手求饶:
“我错了,以后绝对温柔。”
肖恪想叫停,可话还没到嘴边,童年就僵硬着把头扭转
了过来,看着肖恪,肖恪以为他会求饶说一些软话,可最后的最后他也只是在童年的嘴角看到一抹冷笑,那冷笑宛若一个耳光甩在肖恪的脸上,似乎在说:
“装什么大尾巴狼,一开始要玩双龙的人,不是你吗?”
肖恪被童年看的说不出话来,直到童年收回视线之后他才稍稍回神,听到凌舟说:
“你真不玩了?”
肖恪摇摇头:
“我去找青临。”
说完便迈步离开了房间。
凌舟和严炀交换了一个眼神,严炀事不关己的耸耸肩膀,继而俯下身凑到童年的耳边:“小童年,可以动了吗?”
童年没出声,但脸色相比刚才好了一些,不再苍白的可怕了,严炀也并不介意童年是否出声,他尝试着微微挺动了一下,童年虽然还是不太好受,眉头也始终没松开,但不像刚才那样抗拒了,严炀便渐渐放开了动作,前后缓缓挺动了起来。
凌舟也观察了一会儿童年,确定他不再疼痛了,才将阴茎重新送到他的嘴边,童年看着眼前尺寸客观的性器,静默了几秒后才缓缓张开了嘴,他想,自己可能真是一个婊子,如若不然,又怎么会同时侍候三个人呢?
司寒是不想折腾童年的,在看到童年刚才痛苦神色的时候也一直想要退出来,但现在严炀已经在后穴里缓缓挺动了,不管是童年的穴肉还是严炀的性器都在摩擦着他,让他每一根汗毛都是爽的,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司寒做不到退出来的举动,他忍着不剧烈的挺动已经算是最大的疼惜了。
此起彼伏争先恐后的挺动消耗了童年体内所有的力气,他软成了一滩浆糊,任凭身上的三人把自己捏造成任何形状,残存的意志让童年只有一种感觉:就这样死了吧,死了吧,死了就不会如此屈辱的活着了。
可笑的是,童年的心里和理智都想就此死去,但他的身体却有反应,因为后穴中两个性器不断的摩擦前列腺,他的阴茎已经同同的翘起,颤颤巍巍的铃口处已经流出了透明的液体,随时都可能射出来。
快感不断堆积,三个人同时开始猛烈撞击他身体的时候,童年射了出来,整个后穴都开始痉挛,司寒忍无可忍的也终于发泄了自己,从童年的后穴中退了出来,而与此同时,严炀便再毫不留情狂风暴雨般的开始挺动抽插。
童年尚在不应期,严炀这样不断的刺激让他痛苦不堪,连凌舟的性器都含不住从嘴里吐了出来,一直不怎么出声的他也开始求饶:
“慢,慢一点……啊,嗯……求,求求你……”
严炀轻笑一声,将童年摆成侧卧的姿势,把他的双腿折叠起来推到他的胸口处,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慢一点怎么能行呢?要把你操尿就得这么大刀阔斧的来!”
说完便用力抽插起来,每一次都让阴茎彻底的退出来,再狠狠的顶进去,每一次都能碾磨在最折磨人的那一点,童年被控制的死死的,只有痛苦的表情和不断流出的眼泪。
没过多久,童年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那不顾一切的劲儿让严炀知道他快了,微微一笑便更用力的钳制住童年,继而更快速的抽插起来,几秒后有淡黄色的液体从童年的阴茎前段流了出来,断断续续的浸湿了床单,在童年的身下蔓延。
童年失禁了,在意识到自己控制不住尿出来的这一刻童年就停止了挣扎,像一条死鱼一样的卧在那里没了生机,严炀却很享受这样的状态,笑了笑,没有任何芥蒂的将童年抱了起来,让他分开两腿在自己的腰部,双手环住自己的脖子挂在了胸口处,而阴茎始终没有离开童年的穴口。
“凌舟,你从后面进来。”
凌舟挑了挑眉,迈步走进,司寒皱了皱眉,开口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好像根本没立场,毕竟刚刚双龙爽的是他,现在不让凌舟来,似乎说不过去,于是他选择眼不见心不烦,转身去了浴室。
司寒刚在童年的后穴里射过,算是新的润滑,所以凌舟进入的不算费力,但童年还是蹙了眉,不过比第一次严炀进来的时候好太多了。
童年没力气,几次挂不住严炀的脖子,但都被身后的凌舟拖住了身体,而童年被他们夹在中间,像极了供人玩弄的玩具,没有生机。
不知道抽插了多久,又换了多少个姿势,童年迷迷糊糊的昏过去,又被操弄的醒过来,这样的反复仿佛没有重点,他最后的记忆是严炀跨坐在自己的胸口用力捏开自己的嘴巴,撸动着阴茎射进了他的嘴里。
青临在楼下客厅落地窗前坐着翻看一本书,但20分钟过去了,书还是第一页,动也没动过。
他走神了,因为童年在楼上可能正在遭遇的。
但他不能想,不能想童年被他们四个玩弄的画面,心很憋闷,很压抑,几乎无法呼吸,他不止一次的想要把童年带离这样的生活,这样任人玩弄的局面,但他不能,也不敢。
所有人都以为他和他们四个人一样,有着非富即贵的家庭背景,有着财力雄厚的资本,但其实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因为和严炀做了3年同中同学才加入了这个小集体,也是因为他们四个才有了今天的地位。
虽然说这么多年了,他们早就认可了自己是他们其中的一份子,但青临知道,自己和他们四个之间还是存在着太大的差异。
很多话他们能说,自己不能说,很多事他们能做,自己不能做,就像肖恪生日那天他们要去酒店玩同一个男人,他也不敢说一声‘不’扫了大家的兴,不是没有一起玩过,不是没有做过更过分的事情,但这是唯一一次,青临觉得自己是个懦夫,懦夫此时很后悔当时没有拒绝或者退出。
或许就是因为这种身份的不同,青临更理解童年,对他也更体贴,或许这份情感中还夹杂了其他的,但青临不敢想的太细腻,因为想了也没用。
他不太和童年上床,两年来次数屈指可数,他对童年做的更多的是给他上药,检查他身上的伤,但童年一直冷冰冰的从未睁眼看过他,青临也完全理解,毕竟在童年的眼中,他和那四个人没有任何区别。
肖恪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青临只看一眼就知道他又在自我纠结了,折腾了童年,却也心疼童年。
在吧台上灌了一杯酒肖恪才稍稍冷静了下来,看了一眼坐在落地窗前的青临,他迈步走过去在他的身边落座,直截了当的开口:
“你喜欢他。”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青临虽然讶异,但却表现的不露痕迹,他并不担心别人看出来,因为同样没什么用,他不是操控全局决定生死的那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童年,以那样一个开始闯入自己生命的童年他会动了心,连自己都没想到,且越来越喜欢,青临都怀疑自己有受虐倾向了,毕竟童年的每一次苦痛都让他的心更痛。
“你也喜欢他。”青临没有看肖恪。
肖恪没否认,他见童年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但之后的每一次见面都是矛盾且撕裂的,走到现在,他都快人格分裂了。
肖恪的沉默让青临有些生气,他
回头看着肖恪,目光冰冷:
“我不理解,非常不理解,你既然喜欢他,为什么要让他成为大家的玩物?你可以把他从这个境地中救出来的,你可以做到的,你为什么不做?你嫌他脏,还是你喜欢的只是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