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电动马达臀把费列罗操射了次,把他干得无力半趴在地上只能撅着屁股同同低低地沙哑呻吟。
“你怎么变软了?”你不满地用手掌盛着费列罗弹的奶掂量,把满满的大胸肌颠得颤的,“我喜欢硬巧克力。”
“我啊啊我还可以可以硬”费列罗捏拳绷紧胸肌,“我可以呜啊啊啊啊啊啊——!又又射了不不行了我的奶、奶子呜啊啊啊硬、硬不起来了屁股里太爽了嗯啊啊没、没力气呜嗯硬啊啊”
“我要硬的!硬的!”你啪地扇了费列罗屁股一巴掌,控诉:“你不硬!!”
“我”费列罗被扇得屁股猛一夹,羞耻加着急,额头直冒汗,偏你又不停,把他干得又是爽又是控不住地失力发颤,“硬唔嗯我再试试肯定嗯呃啊能硬硬对有一个有个地方还是硬的很硬”他牵着你的手伸到他身下。
你被引导着握住了他硕大坚挺的肉棒,抓了抓,果然硬得不得了。
“赫呃”费列罗倒抽了一口气。
你把手里硬实的肉棒当成玩具,捏了又捏,搓搓梁梁,来回掰动,压下来弹上去,把费列罗的腹部拍得啪啪响。
“呜”费列罗被你玩得要疯了,委屈地呜鸣。
没过几分钟,他的大肉棒就被你玩射了,猛力的精液把已经一片狼藉的地面喷得更是混乱不堪。还湿热的白浊流到了你还没拿开的手上。
你把沾了费列罗白浊的手指伸到他面前,诘问他:“你不是黑巧吗?怎么里面全是白巧浓浆?难道你在骗我?你是白巧?黑巧才是真正的巧克力,我绝不承认不含可可粉的白巧是巧克力!!”
“呜不是的我是巧克力嗯啊啊!我是黑巧嗯呃啊!不是啊啊啊呜!不是白呃啊啊啊!白、白巧呜呜呜我不是我没有”费列罗神志不清地辩解,被你干得呼吸凌乱。
你把他欺负惨了,但还没打算放过他,“那你说这些是什么!”
“这些这些是”费列罗努力转动糊成一团巧克力酱的脑袋,“嗯呜啊啊是嗯呜是”
黑客跺转椅,急得要把自己挠秃头,“是冰淇淋啊白痴!冰淇淋!!冰淇淋灌满溢出来了!!”
“是糖浆”费列罗没有接收到黑客强烈的脑电波,“是你把我干出糖浆了呜呜你把我干得甜出糖浆了呜呜呜”
“太甜了不要!”你作势要抽出来。其实一点也不甜,还是那么苦。报复他玩弄他,还没结束。
“不啊!”费列罗恐慌地夹住了你的肉棒,“不要拿走”
“那你说怎么办?”
“我我很快就不甜了不我已经不甜了,不要拿走我不甜了我不敢甜了不要不要拿走好不好”他哀求你。
你假做沉吟,“完全苦也不行。”
“一点点?”他谨慎地问,“一点点甜,可以有吗?”
“只要一点点,多了不行。”你肯定点头。
他欢喜捂脸,“一点点就很好了”
“那就给你一点点。”你玩弄够了,抓着他狠操,把他操得浑身发颤,操到嗓音喑哑,最后满满地把冰淇淋灌进他的身体。
“呀啊————”他失神大叫,被你入侵了精神世界,而身体被你干成了一坨巧克力酱,瘫软在地面半天没能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