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到了国的贫民窟,深灰色的雾霾将要凝为液滴。看来又是个精神问题大大的家伙。
这里的空气混浊腐臭,闻起来令人作呕又头脑发昏。
你的嗅觉捕捉到了隐藏在空气里细微的苦香与药味,你跟随这味道深入贫民窟。
伫立两边的贫民们,或大或小,穿着破旧脏污的衣服,眼神追随着你,神情既畏惧懦弱又好奇贪婪,似乎饿了一个冬天的野狼般对你蠢蠢欲动。这里的人已经腐坏到骨子里了。
你在这如影随形的恶心目光里穿行,不免感到诧异,看起来阳光健气与这里完全不搭的费列罗在这里曾发生过什么?这是他内心深处的一段记忆吧?
你跟随气味来到一处低矮的棚屋,考虑了一下,踏了进去。
“老王八蛋!呵,还想打我?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费列罗充满戾气与轻蔑的语气像利刃投掷到听闻的人身上,让人发冷又恐惧,带铁锈味的血腥无形散布。
你不曾听过费列罗这样的语气,倒觉得这才有些符合他的身份了。
“滚!不给我钱就滚!你这贱猫崽子!下三滥的玩意儿!还来这里干什么!来看我笑话吗?!”膝盖以下空荡荡,十根手指缺了六根的乞丐老头张着一口参差黄黑缺了多颗的牙尖着嗓子对费列罗怒骂,口水喷得到处都是。
费列罗站在避开灾区的地方抱臂冷笑,背脊挺拔又随意,“你说对了,要不是为了让你过得更惨一些,我又何必再到这里来找不痛快?为了对得起你做的好事,我可是拜托了几个‘好人’一定要对你多加照顾,让你远离那些不干不净的杂碎,不要再有机会去祸害别人家的孩子,欠债就要平时和债主们多联络联络感情,努力工作好好赚钱,我帮你找了个穿珠子的好活,不用谢我,最重要的是呵,帮你戒掉黄赌毒,你才能做个好人呀,你说,是吧?”语句周到,语气却是越来越冷,最后有如刀锋,恶意与憎恨透骨。
“你”老头捂住心脏瞪大眼睛一副要厥过去的样子。
他只是笑,毫无温度,“你放心,这几个人一定会帮我照顾你到长命百岁的,不会让你还没到该死的年纪就轻易去了的。”
“淬了毒的鬼娃!该进粪坑淹死的烂猫仔!我当初就不该把你捡回来,我怎么就没把你扔进泥水坑里掐死!!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呀!!”老头气得浑身颤抖,破口大骂。
而费列罗已经没有留恋地转身走出这个屋棚,与你擦肩而过,就像没有看到站在门口的你。
你没有管那个老头,只是跟着他,毕竟他才是你的目标。
他没有回头看你,只是按着他的步调走,步伐身姿有些吊儿郎当的痞气,只背脊还是那样直,不曾有放松。
走出贫民区的巷口,带着刀鞘的军刀毫无预兆地在他转身时冲你面门而来。
避开!!
你身体反应跟不上思考节奏,瞳孔惊惧地看着越来越近的军刀。
你被坚硬如棍棒的手臂钳制住脖颈狠狠压在掉渣的土墙上动弹不得,还带鞘的军刀狠狠插入了土墙,就贴着你的脸,冰冷。他只是钳着你的脖颈,根本没有压住你的身体就能让你失去全身力气。
“想死么小鬼?”他翘着嘴角冷冷打量你,像在评估什么物件,“别跟着我!还有,这地方可不太适合你。”
他要松手,你一把抓住他的手,像抓住钢铁铸成的大铁锤,有点费力。
但他可以毫不费力地甩开你,于是他甩开了你。他嘴角的冰冷弧度变成讥嘲,看着你像看着什么脏东西,“滚!”
你撞在墙上,背后的墙面扑簌簌落下墙灰,你感到恼怒,又感到危险与刺激。你有了一个打算,你觉得自己是在玩速度与性命,但你脑中没有其他退路与打算,你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种变态的心理,这不冷静,不理性,不正常,很危险,很迷幻,也很痛快。
前一秒你还在低头捂着脖子,下一秒——还没有一秒,你迅疾地扑过去将他抵在了墙面上。
他反射地狠厉甩开刀鞘,军刀穿过你的心脏——本该。
你按住了他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包,扣住了他的脖颈。
他抬眼的瞬间,手腕一翻将军刀刀尖朝上,刃面贴着你脖颈脆弱的皮肤,他的手臂阻挡了你与他胸膛的紧密接触。
“基佬?”他的眼神带着厌恶,手臂上寒毛直竖。
“向导。”你有些意外,恶意地梁了梁他胯下那一包。
“滚开!”他已经恶心到手臂上起了鸡皮疙瘩,一脸你再不走开他就要吐了的表情,“我只喜欢女人,不需要向导!”
“你强奸我鸡巴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你皱眉,一脸控诉他这个始乱终弃的男人。
“我?”费列罗睁大眼,冷笑,“不可能!你以为我是那种好骗的唔!!”
你狠狠一抓费列罗的奶,把他抓硬了。
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志,他明明只喜欢女人!为什么被抓奶会硬!!费列罗不可置信!
你嗅闻他的脖颈,吐息温热,“咖啡因令我兴奋。”
他硬得性器把你都顶开了一些距离。
“你对我做了些什么!”他恶狠狠道,军刀更贴压你。
你垂眸,看着他鼓起的帐篷,“我没有对你做什么。只是,你开始发骚了。”
!!这话语让他涨红了脸恼怒地要推开你。
你一口叼住了他的脖子,舔舐外滑内硬的皮肤,就像舔舐一块香醇的黑巧克力。
“呃啊”他僵硬地停住了动作,失神的眼瞳颤动。
他的恤被你卷上去,奶被你大口吞吸到嘴里,弹滑的胸肌口感很好。
“嗷!”他用力地抱住你的头,“哈啊”
“黑巧克力令我愉悦。”你吐出奶,心满意足,身上散发淡淡光芒。
费列罗瞪大眼,内心爆发出从未有过的强烈的幸福感。
真的会有人喜欢他这样苦的巧克力吗!!
雾霾一扫而空,贫民巷里的污水坑都变得清澈见底。
你一把推开了费列罗,“吃饱了。”
费列罗焦急伸手。
你变成散碎白光消失了。
你回到现实,看到已经被你操得只能射出稀薄淫水的费列罗居然还想往你肉棒上凑。
你果断站起来理理上衣拉好裤链,又变成衣冠楚楚的一条好攻,转身不急不缓地离开了,活似一个渣攻。
想甩精神世界里的自己几个嘴巴子的费列罗:
对于水果你有种仿佛源自本能来自遗传般的百吃不腻,水果个体的丰富口感与层次感也是让你每次都不会味觉疲乏的因素,相对来说,零食于你则是一种口舌之欲追求的延伸,是你对原食谱的种类失去新鲜感后找寻刺激感的“野花”。
吃到满足之后,你对黑巧进入了贤者状态,任凭黑巧再怎么发骚也不为所动。假设是水果的话,你不会有贤者状态,是的,就是这么区别对待——你的基因告诉你,你需要水果,但零食可有可无。
很不巧,黑巧比较抑制食欲,你已经吃够了,暂时不会再去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