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德跟着皮帕走进厨房,一只手抓着她的伴侣的胳膊。“什么叫做无罪推定?”
皮帕愤怒地转过身来。“你留下她一个人?如果她把电视机偷了你可别怪我。”
“电视机是固定在墙上的,看在上帝份上。而且,她在使用卫生间。”
“楼上的?”
“是的,上一次我检查的时候。”
“但是孩子们……”
“她知道不去吵醒他们。这是她使用套间的原因。”
皮帕向门口冲去。“我的卧室!”
“我们的卧室。”瑞德抓住皮帕的手臂。“她过去使用了很多次。她又不会把马桶坐圈掀起来。”
“但是我的珠宝……”
“没事的。看在上帝份上,皮普,冷静一下。你难道看不出来这个女孩为某件事情担心死了吗?”
“怕我打电话叫警察,你的意思是,并且让她受到法律的制裁。”皮帕眯缝着眼睛看瑞德。“在场者除外,因为你看上去已经完完全全被她编的故事迷惑了。”
“我还没听到她的故事。你也没有。”
“我们说话的当儿她可能正把我的首饰扔给窗外接应的同伙呢。”
“你的意思是,就像她第一次离开时偷的最后却在露比的玩偶身上发现的那根项链,对吗?”
“那件事完全不一样,”皮帕耸耸肩膀。“不管怎么说,我的车子怎么办?”
“那不是你的车,宝贝。我们把它送给她了,你忘了?”
“是给她工作用的,为我们工作。不是让她到黑市上换一把豆子。”
“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现在所知道的就是她妹妹遇到麻烦了。”
皮帕把头转向瑞德,双臂交叉在胸前,姿态充满了敌意。“请解释一下那什么时候成为我的问题了?喝完咖啡她就得滚,凯茜。我不想让她接近孩……”
瑞德跟着皮帕将目光转向门口,戴曼正站在那里,脸上带着不确定的微笑,怀里抱着笑盈盈的露比。
“妈咪!卡西!戴曼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