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阴历十二月,春节的气氛就越来越浓了,转眼就要迎来马年了,各式各样的马饰品和图案带着富贵和财气跃进大街小巷,奔入千家万户。
新拓宽的长达三公里多的东州市电视台门前的水西门大街上,千盏灯笼绵延不断,近看是灯笼,远看如舞龙,东州市春节联欢晚会正在东州电视台演播大厅内紧张地录制,四大班子领导齐聚这里,喜迎新春。
每年东州市春节联欢晚会,苏红袖作为金牌主持人都是最夺目的,苏红袖是万花丛中一点红,红得妩媚风情,红得钟灵毓秀,红得在台下观看的何振东眼里,简直就是天仙下凡。
何振东觉得苏红袖的每一句台词不是在说给观众听,而是在向自己:述衷肠,一颦一笑都带着风情,好像整个演播大厅的灯光都变成了红玫瑰、白玫瑰、黄玫瑰。苏红袖每次走上舞台,都好比玫瑰花的花蕊,于堆纱叠绉中妩媚无比,还有一点辉煌中的怨,怨得低回慢转,宛如在向何振东撒娇。
苏红袖的秀目在灯光中闪烁着秋波,那秋波带着情欲像海浪一样一波一波地滚向何振东,撩拨得何振东浑身燥热,恨不得晚会快点结束,他好抱着美人归。
晚会结束后,市领导与演职人员合影留念,何振东迫不及待地上台站在苏红袖身边借机耳语了几句。合影后,市领导纷纷离去,何振东为掩人耳目,故意躲进了洗手间。
来市电视台之前,何振东就嘱咐赖东,演出结束后,让他和司机带车先走,不用管他,赖东早就知道何振东被苏红袖拿下了,想到范真真有了克星,赖东心里就窃喜。
何振东从洗手间出来时,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苏红袖已经等在车里了,何振东快步走出东州电视台大楼像贼一样钻进了苏红袖的红色宝马跑车里。苏红袖知道电视台门前不宜久留,一踩油门,红色宝马跑车直奔水岸花都。
“东哥,今天的晚会我主持得好吗?”苏红袖含情脉脉地问。
“好,再幽默一点就赶上奥斯卡颁奖仪式主持人了。”何振东调侃地说。
“奥斯卡颁奖仪式主持人有什么幽默的?”苏红袖嘟着小嘴不服气地说。
一看看那些女星,她们穷得几乎遮不住自己的胸部’,这话多幽默。”何振东狎邪地笑着说。
“大色狼,你今天在台下是不是光看那些女演员的胸部了?”苏红袖娇嗔地问。
“袖儿,天理良心,我的眼里只有你,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生命的四分之三!”何振东贫嘴地说。
“人家只是你生命的四分之三,那剩下的四分之一是谁?是范真真吗?…‘范真真”三个字一出苏红袖的口,何振东的心猛然一紧,小轿车内的气氛一下子由欢快变得压抑起来。
“袖儿,你是听谁说的?”何振东板着脸问。
“地球人全知道,不然房地产商们为什么给她起了个外号叫‘土地奶奶’?”苏红袖毫不避讳地说。
“袖儿,吃醋了?别听房地产商们嚼舌头,根本没那回事,当年贾朝轩主管城建,我还听到不少人嚼你和贾朝轩的舌头呢,如果不跟你好上,我还真以为那是真的呢。”何振东奸猾地说。
苏红袖心里暗骂,蠢货,一个假处女膜就把你蒙了,“东哥,人家只是提醒你,旁观者清,范真真是个有野心的女人,她这辈子要是不搞死几个男人是不会罢休的。”
“袖儿,范真真有那么可怕吗?”何振东饶有兴趣地问。
“东哥,在东州房地产界谁都知道范真真和白志刚之间的恩怨,有野心的女人心中一旦有了恨,要多可怕就有多可怕。东哥,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我不让任何女人伤害你!谁要是敢利用你,在你身上打歪主意,我第一个不答应!”苏红袖极尽挑拨之能事,狐媚地说。
“袖儿,哥没白疼你一回,但是东州的房地产商谁也害不了哥,从古到了。”何振东快步走出东州电视台大楼像贼一样钻进了苏红袖的红色宝马跑车里。苏红袖知道电视台门前不宜久留,一踩油门,红色宝马跑车直奔水岸花都。
“东哥,今天的晚会我主持得好吗?”苏红袖含情脉脉地问。
“好,再幽默一点就赶上奥斯卡颁奖仪式主持人了。”何振东调侃地说。
“奥斯卡颁奖仪式主持人有什么幽默的?”苏红袖嘟着小嘴不服气地说。
“‘看看那些女星,她们穷得几乎遮不住自己的胸部’,这话多幽默。”何振东狎邪地笑着说。
“大色狼,你今天在台下是不是光看那些女演员的胸部了?”苏红袖娇嗔地问。
“袖儿,天理良心,我的眼里只有你,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生命的四分之三!”何振东贫嘴地说。
“人家只是你生命的四分之三,那剩下的四分之一是谁?是范真真吗?…‘范真真”三个字一出苏红袖的口,何振东的心猛然一紧,小轿车内的气氛一下子由欢快变得压抑起来。
“袖儿,你是听谁说的?”何振东板着脸问。
“地球人全知道,不然房地产商们为什么给她起了个外号叫‘土地奶奶’?”苏红袖毫不避讳地说。
“袖儿,吃醋了?别听房地产商们嚼舌头,根本没那回事,当年贾朝轩主管城建,我还听到不少人嚼你和贾朝轩的舌头呢,如果不跟你好上,我还真以为那是真的呢。”何振东奸猾地说。
苏红袖心里暗骂,蠢货,一个假处女膜就把你蒙了,“东哥,人家只是提醒你,旁观者清,范真真是个有野心的女人,她这辈子要是不搞死几个男人是不会罢休的。”
“袖儿,范真真有那么可怕吗?”何振东饶有兴趣地问。
“东哥,在东州房地产界谁都知道范真真和白志刚之间的恩怨,有野心的女人心中一旦有了恨,要多可怕就有多可怕。东哥,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我不让任何女人伤害你!谁要是敢利用你,在你身上打歪主意,我第一个不答应!”苏红袖极尽挑拨之能事,狐媚地说。
“袖儿,哥没白疼你一回,但是东州的房地产商谁也害不了哥,从古到今,商不与官斗,富不与权斗,你知道谁是东州最大的房地产商吗?”何振东笑谑地说。
苏红袖看了何振东一眼摇摇头。
“就是东州市政府,土地归国有,也就是归地产政府所有,东州的土地我说了算,我就是东州最大的地主,我掐着大大小小的房地产商的命门呢,包括范真真在内敢不听我的吗?”何振东得意地说。
“我不是房地产商,我就不听你的,看你怎么办?”苏红袖嫣然一笑,嗲声嗲气地说。
何振东哈哈大笑,他望着轻佻放荡的苏红袖,觉得从脸蛋到身材没有一处不让人疼爱的,没有一处不让人销魂的。颦笑嗔怒,尽合人意。与范真真比起来更多了几分妖冶,特别是在床上放荡起来简直就是个骚狐狸,让人快活得死去活来,神魂颠倒。何振东心想,今生今世能够享受到这样的极品女人,也不枉活此生啊!
红色宝马跑车驶进雍容华贵的水岸花都时,已经是夜半时分,因为马上就要过年了,水岸花都内挂满了红灯笼,让何振东有一种进入红灯区的感觉。
夜,静得神秘,色彩斑斓的水岸花都更显得气度不凡,这是一片在城市中闹中取静的生灵之地,灰瓦壁檐在密密的树林间时隐时现,错落有致的别墅群给人一种盘山见风景,一步两风情的感觉。
每次走进这样的环境,何振东内心就有一种不可言状的悲哀,自己是主管房地产的副市长,每年在自己的一支笔下不知有多少豪宅拔地而起,然而自己这个父母官在东州一栋这样的别墅也不敢公开拥有,这是不是权力的悲哀呢?每当想到这一点,他就羡慕那些房地产商们,他会暗骂,老天爷真他妈不公平!
但是今晚何振东的心思全在苏红袖身上,他一门心思要讨苏红袖的欢心。自从苏红袖投怀送抱以后,何振东万万没有想到苏红袖竟然是处女,他觉得能拥有苏红袖这么高贵的女人的第一次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既然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味道当然与众不同。何振东越尝越鲜,便隔三岔五来这里与苏红袖幽会,每次来都是半夜时分。
苏红袖小鸟依人地挎着何振东的胳膊走进别墅,何振东每次走进来都看见自己被放大的照片挂在客厅,一股子温婉之情便自心底油然而生。
这里是苏红袖最私密的地方,除了何振东以外,连父母也不知道这里,所以,何振东觉得这里最安全,每次到这儿来,他都全身放松,尽享男欢女爱。
苏红袖柔情似水地拿出睡衣给何振东换上,自己穿着修身塑型的粉红色内衣,更显得身材窈窕曼妙,性感的内衣最能激发男人的想象,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性感更是致命的诱惑,何振东顿感全身酥麻,魂荡神驰。
“袖儿,快过年了,你猜我给你带来一件什么样的礼物?”何振东卖关子地问。
“该不是钻戒吧?”苏红袖笑魇如花地问。
“钻戒太俗气了,你再猜!”何振东揽红袖人怀,用手轻轻地抚摩着她水晶般的脸蛋儿说。
“那就是手表,而且是尊皇牌的,我就喜欢尊皇牌的。”苏红袖双手吊着何振东的脖子扑闪着杏眼秋波荡漾地说。
“不对,往高雅、高贵的地方想,跟金属没关系。”何振东诡谲地笑着说,感觉逗弄美人好不惬意!
“东哥,人家主持一晚上节目脑子都累了,猜不出来嘛,别让人家猜了,快点拿出来吧,好不好!”苏红袖咕嘟着小嘴柔情似水地说。
何振东哈哈大笑,“好好好,我的小心肝,去把我的西服拿过来。”
苏红袖袅袅婷婷地走到衣架前,拿下何振东的西装递给他,何振东笑着从西服左内袋里掏出一个长方形的精美礼品盒,上面写的是克什米尔文。
“东哥,这是什么呀?该不会是手帕吧?”苏红袖有些失望地问。
“打开吧,打开你就知道了。”何振东把礼品盒递给苏红袖说。
苏红袖小心翼翼地打开礼品盒,顿时一双秀目惊呆了,“好一条漂亮的围巾,东哥,这是羊绒的吧?”苏红袖一边展着华贵而美丽的围巾一边惊叹不已。
“外行了不是,这不是普通的围巾,这是一条珍贵的沙图什披肩,这一条值五十多万。”何振东轻描淡写地说。
“东哥,沙图什披肩?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怎么这么贵呀?”苏红袖披在自己的肩上在镜子前一边照一边问。
“告诉你吧,这是用藏羚羊绒制成的,制这么一条沙图什披肩要用三到五只藏羚羊的羊绒,能不贵吗?藏羚羊绒轻软纤细,弹性好,保暖性极强,被称为‘羊绒之王’,因为太珍贵了,所以被称为‘软黄金’,你看这条披肩长二米,宽一米半,重量仅有一百克左右。来,把你的戒指摘下来给我。”何振东说着摘下苏红袖手上的白金钻戒,“你看,把这条披肩轻柔地攥在一起可以穿过戒指,所以又叫戒指披肩或指环披肩。”何振东一边说一边演示。
“东哥,这太神奇了,我看这礼物盒上像是阿拉伯文字,沙图什是什么意思?这么贵重的披肩产在哪儿呀?”苏红袖爱不释手地问。
“不是阿拉伯文,是克什米尔文,沙图什就是羊绒之王的意思,产地是克什米尔,后来传到欧洲,传说拿破仑曾送给他的情人约瑟芬一条沙图什披肩,约瑟芬太喜欢了,一下子订购了四百条。袖儿,这条披肩非常温暖,据说曾经有人把一只鸽蛋用沙图什披肩包起来,结果那只鸽蛋竟然孵化出了小鸽子。”何振东津津有味地说。
“真的呀!东哥,这条披肩好是好,可是藏羚羊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是不是太残忍了?”苏红袖伸了伸舌头问。
“你天天吃牛羊肉残忍不残忍?告诉你吧,尽管法律禁止,但印度几乎每个大城市里都有沙图什披肩出售,有时甚至是公开的。沙图什披肩从印度出口到世界各地,而目前发现有沙图什披肩出售的国家都是CItES的成员国,在香港,阔太太们每年都组成旅游团,飞往印度专门采购沙图什披肩,几个世纪以来,印度人和巴基斯坦人把沙图什披肩视为上等饰品和收藏品。据说在印度北部,沙图什披肩是最好的嫁妆,母亲们从女儿一出生就开始攒钱,希望女儿出嫁时能为她买一条这样的披肩。在欧洲、北美等地,沙图什披肩是妇人们尊贵地位的象征。”何振东喷着吐沫星子饶有兴致地说,好像他就是送给情人沙图什披肩的拿破仑。
“东哥,你对我真好!今晚我要好好谢谢你!”苏红袖双手勾住何振东的脖子,在他脸上火辣辣地亲了一口。
“那你要怎么谢谢我呢?”何振东*邪地问。
“讨厌!”苏红袖娇滴滴地说。
何振东被这一声“讨厌”撩拨得欲火难耐,他一把抱住苏红袖迫不及待地去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