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和你一起收,来得及。”
说着就踩上床,把光溜溜又软又香的阮桃压到怀里:“累不累?”
阮桃诚实道:“嗯,但还是有力气给您按摩。”
像证明似的,一双手抱到男人紧实的后背上去来回呼噜,不像按摩像明晃晃地揩油。
韩漠愉悦道:“欠着吧,有的是机会补回来。”
两人对望,光影更添诱惑,阮桃被迷痴了心神,在唇瓣缠绵的时候都回忆不起是谁先主动开始,是他吗?他嘟起唇?还是先生先亲吻他鼻尖,再落下吻?
温柔、柔软、软绵绵。
美妙得想要叹息。
阮桃喃喃:“先生。”
“嗯?”
“我真的是您的玩具吗?”
一开始当然是,到后来到现在,也当然不再是。
韩漠轻轻勾起唇角,还不待答,就听阮桃凄凄然地求:“先生,如果…如果中途您看中了其他玩具,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韩漠又吻住他,将他吻得眼泪汪汪,答应他:“好。”
阮桃眼睛更湿了,这根本不是他想听到的答案,他转过脸埋进枕头里蹭蹭泪,一边骂自己不要贪心,一边继续乞求:“我可以过两天再去上班吗?我想先把落落安顿好,他还住在酒店,他需要养伤,还要租房子。”
韩漠“嗯”道:“好,慢慢找。”
“我…我明天把药给他拿去。”
“好,开我车去,先把我送到公司,晚上再来接我,行不行?”
阮桃有点愣:“您放心我吗?”
韩漠闷闷地笑:“开三十我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多上上路就顺手了。”
阮桃一想那纯白色的保时捷要是磕了碰了,顿时心疼得不得了:“我不行,我,我万一---”
“年底争取拿个优秀员工,”韩漠不听他拒绝,“到时奖励一台小车。”
阮桃抿着唇,像授予希望的好学生,他点点头,话却道:“那我能把它卖了换成钱吗?”
韩漠:“… …”
韩漠失笑道:“哦,看不上小车,想要SUV?”
“不是的!是,是我---”
“那你好好表现,真拿到优秀员工了就有SUV,想要什么样子的都有,这样行不行?”
阮桃着急,一双胸脯蹭在热烫的胸肌上被刺激得冒出些奶汁,他急得脸蛋晕红,索性一口气问:“那我想要您现在这款保时捷,可以吗?”
韩漠不卡壳:“可以。”
这怎么也超过六十万了。
阮桃仰起脖颈承受亲吻,再往下,鼓胀的奶肉被团揉住,奶尖嗞出一股乳白的汁液,又被温热的唇舌包裹吮吸,一下子就爽得阮桃吟出颤音。
他豁出去:“那我可以把它抵成赎金,来赎身吗?”
如果可以的话,三年半屈于人下的玩具身份将会急剧缩短到一年!
阮桃手脚并用缠在韩漠身上,哪怕现在金主大人愤然发火,把他扒下来、扔地上,他都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得寸进尺得简直可以遣送回会所再丢进小黑屋里好好修理一番了!
房间里一时只有吃奶的轻微声响,阮桃怕得几乎屏住呼吸,再多的快感袭来他也咬着唇不泄出呻吟,在心里默默祈祷着金主大人不要生气,好歹看在他多少也算作一点哺育之恩的份上从轻发落。
亲吻又从奶尖儿上原路返回到唇瓣。
韩漠眼里盈满笑:“我发现你---”
话别说一半啊!
阮桃拿一双诚恳又胆颤的眼神望着他,等待下文。
“---是不是恃宠而骄?”
阮桃没法否认,蚊子嗡嗡:“是。”
韩漠哼笑:“都想得这么远了,看来信心在握。”
阮桃赶忙摇头。
韩漠当看不见,他说,语气不咋温柔:“你最好好好表现,要是错失优秀评选,你就等着吧。”
感谢!
PS:韩漠到底咋想的会在后几章里说明
第34章
一颗药丸能维持的出奶时间大约是一周,但有韩姓某人他一天三顿加下午茶和夜宵这样高频吃奶,使得奶水在第五天的时候就零零星星到嘬不出来了。
阮桃暗搓搓地十分开心!
他还以为怎么也得要半个月甚至一个月,成天困扰于束胸又湿又勒,韩漠要给他买哺乳胸衣,他死活不干,以晚餐一荤三素来抗议,效果卓绝。
白纱布由韩漠亲手来束,缠两圈,再系一个小小的结扣于正中间,每一次他都要骂脏话,捏着蝴蝶结的边角费解道:“操,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无辜可怜,引爆施虐欲?
阮桃心想:因为你人高马大心灵幼稚。
韩漠心想:跟蝴蝶结没关系,还是怪人太讨喜。
出差回来的这一周格外充实,落落能吃能睡精神不错,找房子用了三天时间,其中第一天发生的事情把阮桃气坏了,内中介小哥骑着小电驴哼哧哼哧先一步来到约定地点,结果就瞧见了两人开着保时捷不说,长得还眉清目秀惹人眼,立马不要脸皮坐地起价,直言两人不差钱,那嘴脸,一朵奇葩不为过,心里指不定把两人从富家小少爷到被包养的小情儿都猜了个遍。
可落落伤患一个,又想跟着又走不了太久,于是后两天两人学贼,不管早到与否,都把车停附近了再和中介汇合,直到第三天他们终于敲定中意的租房,离桥湾挺远,不过好在交通方便。
落落说:“我要改个名,我不叫落落了,叫高飞。”
阮桃乐得棉签差点没拿住,再蘸蘸药水,边涂边道:“落落也很好,落叶归根,落于安定,终于有了着落。高飞高飞的,飞得累不累啊。”
轮到落落瞎乐,他身处陌生的小屋里,窗外是陌生的景色,即使未来也还是陌生的,可心里真的就像阮桃说的一样,有了一点颠沛流离之后慢慢着落的安心感。
周末下了场绵绵细雨,到周一早晨又放晴。
韩漠开完例会回到办公室,埋头忙了半个上午才想起来该歇歇,他签完这份文件后放下笔,起身端一杯已经凉透的茶站到落地窗边去眺望远处。
自然而然,脑海里浮现出某人一大早在阳台里神秘鼓秋的画面,起起蹲蹲的,是在做什么呢?
还没起床时两个人抱在被窝里又耍流氓又过家家,眼看着要玩闹到擦枪走火了,叫阮桃一个偷空溜之大吉,韩漠伸长了胳膊也没能把人捞住,懒洋洋地靠在床头上感叹生活真他娘的美好。
后来韩漠叼着牙刷往厨房里钻,看见蒸锅滋滋冒气,散发出鸡蛋羹和葱油花卷的香味,也看见冰箱上的便签贴少了一页,昨天写“水煮鱼”的时候还剩两行可以用呢,被撕了被扔了?
倒也没特别在意,韩漠提笔点单到“糖醋小排”,写完欲走,灵光